“羞。”郁江澜不常见地笑弯了眼,柔声催促:“快过来。”
凌季北这才心满意足地抬起屁股,挪到郁江澜跟前儿,然后慢慢地把身子靠进了他的臂弯里。
可又不敢靠得太实,怕压着他,于是只是略微擎着身把脑袋抵在了他的胸口:“澜哥。”
郁江澜的手往下移动了一点儿,从容地落在了凌季北的肩头,然后揽着他的肩膀,用一种极度宠溺的姿势把他圈到了自己怀里:“立着身子不累吗,靠上来。”
他动作缓慢,怀抱温软,低沉的声音中带着丝好听的磁性,有些微的强势,可强势中却偏偏又融进了几分踏实的、令人心动的安全感。
“嗯。”凌季北很听话地应了声,这才把绷着的身子放松,整个人乃至全身心投入到郁江澜的怀里。
扑通------
扑通------
...
凌季北趴在郁江澜左边的胸口,侧着脸将耳朵贴在他心脏的位置,听着那一声声强悍有力的心跳声。
他一边儿听,一边儿用手抚摸他郁江澜的胸肌,微微红了脸。
澜哥的身材绝对算是让小孩儿痴迷的事物之一了,凌季北隔着衣服也依旧能够感受到那肌肉的喷张与力量。
好看的线条糅合着一片春光,此时就无声地藏在衣服下面,只有他能看得到,也只有他有机会看,上手,甚至上嘴。
凌季北一想到这个就无比得意,满心欢喜地来了个大大的熊抱后,抬起一条腿搭在了郁江澜身上,就这样手脚并用,用最热烈的,最直接的,也最小孩的方式占有着这个令他万分着迷的身体。
郁江澜被他抱的有些喘不过气,稍稍拉了拉他的胳膊:“…你要勒死我吗?松开点儿,凌凌?”
凌季北不听,依旧抱得紧紧的:“我不管,你要抱的,那我就要这么抱着。”
“呃嗯…”郁江澜皱起眉,忽然痛呼了一声:“腰…”
“怎…怎么了!”凌季北心里“咯噔”了一下,当即把他给松开了,弹簧似地坐起身子,看着郁江澜一脸痛色地用手按着后腰倒气,慌张道:“澜哥!你腰怎么了?我…我不是故意的,让我看看!!!”
凌季北一瞬间死的心都有了,他刚刚动作是没轻没重了,他忘记了郁江澜腰上还有固定的钢钉。医生说,这钢钉需要一年左右才能取出来,到时候还要开一次刀。
他一想到这个,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一个劲儿地道歉,着急忙慌地去扯郁江澜的衣服,想去翻看他动手术的那处伤口有没有什么异样。
郁江澜抓住了他的手,呼吸微重,不光皱眉还闭上了眼睛,声音瞬间虚弱起来:“先别动,让我缓一下…”
“…好,”凌季北的声音都在颤抖,脸色煞白,握着郁江澜那只手不住地念叨:“澜哥你别吓我…你别吓我…你…你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