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九天,任与骞终于回国,然而一下飞机就被接去公司开会,可以说是忙得脚不沾地。
没有办法,任家和徐家培养人的体系就是这样,先把后辈扔出去锻炼个几年,长辈们满意了才会把家族的一些产业交给后辈。
而锻炼的过程中,家中是不会提供任何帮助的,不管是人脉还是资金亦或是技术。
容与是任与骞研一时和几个朋友创建的,去年下半年才步入正轨。任与骞这大半年以来几乎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回到家一般都得十点半,然而不管再晚都得回家,那里可有个叶容舟在等着他。
会议一结束,任与骞拎起外套率先离开会议室,留下一众员工面面相觑。
苏解是任与骞的直系学长,对他的那些事儿知道几分,他叹口气,又酸又觉得好笑,视线落在窃窃私语的员工身上,他笑了笑说:“行了行了,怎么那么多次,你们还那么八卦。”
这里有相当一部分是京大的学生,于是与高层之间没什么距离感,有胆子大的就直接问:“苏总,老大的对象是哪位啊?”
其实任与骞和叶容舟的事儿当年动静挺大,然而那么多年过去了,人换了一茬又一茬,有人不知道很正常。
苏解耸耸肩,说:“放心好了,任与骞眼光好得很,那人身段好气质佳学历高家室吓人,其实……”他轻笑,“真算起来,任与骞还有点配不上人家。”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对那位神秘的老板娘越发好奇起来。
虽然大家不太清楚任与骞的底细,但就明面上来说,任与骞的各方面条件都能算是顶尖的。
所以那到底是怎样一位天仙。
到家时正好是晚饭时间,叶容舟不是很会煮饭,而任与骞则没时间煮饭,所以任家专门调了一个阿姨过来,负责他们的三餐。
面前的菜色漂亮的三菜一汤,叶容舟在花瓶里插好他从外面带回来的鲜花,他算着任与骞回来的时间,那时饭菜应该还是热乎乎的。
叶容舟没有等太久,门口出便传开了门锁转动的声音。他兴冲冲地跑过去,多日未见的人就这么出现在他的眼前。叶容舟立马冲过去,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任与骞身上。
“我好想你啊!”和任与骞独处时,叶容舟向来爱打直球,想就是想,爱就是爱。
任与骞抱着他去了餐厅,途中掂量着怀里人的体重,“小叶子,你是不是又没有好好吃饭。”
叶容舟心虚地移开视线,说:“有好好吃啊,不信你问阿姨,每餐都能吃两碗呢。”
“阿姨?”任与骞笑出了声,“谁不知道阿姨跟你一伙的,等会儿上上秤就知道你是胖了还是瘦了。”
经过那么多年的调理,叶容舟的身体已经比高中时期好很多,身上甚至有了一层薄薄的肌肉,但任与骞仍旧不敢放松,对他的生活起居抓得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