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缪斯(别发sao,小心我cao你)
清晨的阳光透过纯白的薄纱窗帘,仿佛恋人的视线般柔和地落在shen上,为liu畅健美的肌肉线条勾勒金边。莫关山还是第一次这样仔细地观察贺天,宽肩窄腰,下腹上的人鱼线向下没入腰间围着的浴巾,底下那一大团东西将柔ruan的织物撑起一个弧度。完美的倒三角shen材,整日藏在宽松的t恤下实在是有点暴殄天物。
贺天虽是初次担任人ti模特,却丝毫没有被观察者的羞赧,反而在对上莫关山视线的时候,回了个热情sao气的飞吻。
“啧,严肃点。”莫关山下意识地蹙眉,埋怨贺天sao里sao气的破坏了艺术xing和庄严感,奈何他自己也不争气被这狐狸jing1引诱,笔下的男人也愈发风liu。“贺天!你别老动!”
“莫仔,我觉得这样不好。”在莫关山pen火的目光中贺天懒洋洋地翻了个shen,整个人都躺在沙发上,手半搭不搭地放在浴巾的结口chu1,“你想那些名画或者雕塑里的人哪有这样遮遮掩掩的,看不真切又怎么画得好呢?”
“?”
模特自说自话地“宽衣解带”起来,手指轻轻往下一扯白色的浴巾便听话地敞开,lou出那gen蛰伏在nong1密mao发中的巨物。他的肤色本来就白,在那gen紫红色xingqi的衬托下手指更是白得发光。
贺天像是看不到莫关山眼中的震惊,开始放浪形骸地自wei。干净的指尖推下包pi,lou出里面圆runshihua的guitou,透明的tiye为pi肤附上一层晶莹的光泽。他像极了只存在于神话的人鱼,从波光粼粼的海面下一跃而起,水珠从他jing1壮的xiong膛gun落。莫关山觉得他大概真是靠歌声引诱人类的妖冶人鱼,只是浅浅的chuan息就勾得自己难以自持,想丢开画笔往男人shen上扑。
“妈的,别chuan了。”莫关山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他习惯有了灵感之后一鼓作气地完成,偏偏贺天是他自律创作dao路上的绊脚石。
对于恋人的抗议贺天充耳不闻,修长的手指在ding端和genbu间缓慢移动,还朝莫关山抛了个shi漉漉的媚眼。“要是饿了就过来,老公喂饱你。”
打认识贺天的第一面,莫关山就知dao这人没个正经,结果相chu1到现在才发现,当时的认知还是太保守了,这gen本就是臭不要脸!莫关山深xi口气闭了闭眼,把心经默念了八百遍,但阴jing2依旧在一声比一声sao的呻yin中变得梆ying。
莫关山“啪”地一下把画笔摔在笔架上,气势汹汹地朝沙发走去,不知dao的还以为他是来寻仇的。
“chuan那么欢,老子让你chuan得更响点?”青年蹲下来凶神恶煞地nie住贺天的下巴,扳正他的脸,不等男人开口回答就吻上了那张吵个不停的嘴。莫关山仗着姿势上的优势,伸she2探入男人的chun齿,一只手顺势掐上他的脖子,微微用力迫使他张大嘴接受进一步的侵入。
对于莫关山这种强势,贺天也乐在其中。说实话,尽guan他俩确认关系已经一个多月了,
莫关山没再搭理他,哼哼两声开始解自己的带。“放心,包贺总满意。”
“闭嘴。”在厚脸上,莫关山怎么都比不过贺天,只能恼羞成怒地抽紧带,用那在贺天看来毫无威胁只有诱人的凶恶眼神瞪了下的男人一下。
像是被青年这虚张声势的模样逗到,贺天轻笑一声,伸开两只手叠在脑后。“你来呀,别怜惜我。”
驼红色染上两人的脸颊和耳尖,重的呼声和如擂鼓般的心形成这段情歌的伴奏和鼓点。他们纠缠在一起,紧贴着彼此,像是要填补前二十多年缺失的空白。贺天收紧环在莫关山腰间的手臂,将人牢牢锁在自己的怀里,下情不自禁地往他上撞去纾解着难耐的望。
但要莫关山主动,别说在床上了就连亲个嘴牵个手,也真是比登天都要难。现在老婆肯主动,他的的,吃到嘴里的都是好的。
“。”莫关山存心要吊着他,一手起t恤的下摆到边咬住,出两粒浅褐色的,一手放到上隔着纯棉的布料搓着起的,“不准动,给我看着。”
“莫仔,你脑子里现在想的最好不是那些不切实际的。”
但现在他自顾自地开始脱子是什么情况?
“好,你别动,老公这就来疼爱疼爱你。”明明是调情的话,从莫关山的嘴里说出来却莫名的有一丝瘆人。
莫关山的材很匀称,每块肌肉仿佛都受上帝喜爱,完美得仿佛雕刻出来的艺术品。贺天屏住呼,看他出白色的底,端布料上那团深色的痕迹印证了主人在刚才那场热吻中有多动情。
这条带是上周贺天出差回来给莫关山买的,见到它的第一眼贺天就觉得它该缠在青年那细腰上,想得他鸡儿梆。此刻却被爱人解下来,缠在了他自己的手腕上。“嘶,莫仔,没想到你玩这么野啊。早说你喜欢这样儿的,我就多买点回来放家里玩。”
你要问莫关山有没有反攻的念,要说没有肯定是骗人的,但屡战屡败的经验告诉他人不能死脑,天底下那么多法子总不能一条都不成功,次次都只有他莫关山被人玩儿的份。
说实话,玩得花样百出的贺天现在都不知莫关山接下来要什么,只能静观其变,思考一会儿如果自己这小男朋友又要自不量力地反攻的话,该给他些什么惩罚。“莫仔?”
贺天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再看那蜜色的大也一点点从深色的运动底下出来,最后宽松的运动划过脚尖落在地板上。“老婆,你松开我,我帮你脱。”
莫关山被这番折腾弄得下子,支棱着在贺天的。终于,他拾回点理智想起那幅还未完成的画,撑起一条手臂拉开俩人间距离,气吁吁地用手背抹了下嘴,却又居高临下地瞪着男人威胁,“别发,小心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