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知道有多少褪下裤子晃荡着一柱擎天肉棒的壮汉淫笑着走到桌前,而已经被无数来自不同人的白浊浆液灌满又溢出的米芙卡,已经两眼翻白神志不清地半吐着舌头,在嚎叫与笑声中瘫软动弹不得地接受这一切了。
三营副将罗巴特哼着小曲坐在椅子上,一边端着酒杯自酌自饮一边观赏着面前场面火热的淫乱大戏。
他刚刚如狼似虎地在米芙卡的小穴里连续射了满满的三发,此刻满足后暂时软的提不起兴趣了,一个人坐在一边观赏这淫景取乐。
不知怎的,他总觉得古特出去的时间未免太长了,这帐篷里正争先恐后玩弄米芙卡的军官们也并没人注意,嘛,说不定他醉醺醺地回去躺床上打呼噜了。
他这么想着,围着米芙卡的众人又喧闹起来,毕竟狼多肉少一个同实在是不够分,而眼下的米芙卡早已被肏得浑身瘫软无力几乎成了人肉飞机杯,要是再来几次直接把她干晕过去,再玩可就没什么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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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官们你争我抢要下一个插入,军帐里顿时小小地骚动起来,七嘴八舌的争吵骂声不绝。
众人正在争抢之中,那军帐的帘布却陡然揭开。
呼啸的夜风吹进帐中,火把摇曳起来,一个身材苗条的人影大步跨进,伴随着还有清脆如铃的声音。
「可真不好找啊,请问这里是军营,还是妓院?」
众人暂且放下了眼前微微呻吟不断的小婊子,惊愕地回头张望。
踏步进来的少女,黑头巾包裹着一头淡粉色长发,漆黑紧身皮衣勾勒出高挑身材,一手提着匕首,一手却提着打包好的一个黑色包袱。
守在门口的两个卫兵,贪婪的目光刚刚从群淫的景象上移开,此刻才反应过来慌忙想伸手拔刀,却只见银蛇般的弧光呼啸扫过,二人的咽喉瞬间便如同破水管一般飙射喷出鲜红的血柱。
「有刺客!」
同样刚刚从色欲中回过神来的众军官,惊的目瞪口呆,喝酒取乐的几人扶着座椅东倒西歪还未站起身来,在米芙卡身边围着的众人,几个虎背熊腰的壮汉慌忙地吼着,裤子却已是褪到了脚面,勉强光着两条毛腿要动武,才发先在这场淫宴玩的不亦乐乎的他们,根本就没带什么兵器。
米丝蒂尔闪着寒光的匕首一指,此刻军帐里手无寸铁的众军官,脸色铁青着缓缓站起身来蓄势待发,却暂无一人敢轻举妄动。
她此刻的距离足够杀死他们任何一人,而全副武装的士兵却悉数值守在外,根本没人来得及进帐救援。
那罗巴特副将惊的目瞪口呆,站起身来又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结结巴巴地面如土色:「什么……什么人……擅闯军营……不……不怕死么?」
米丝蒂尔冷眼看着他,柳眉皱起大踏步噔噔地走上来,狠狠地抡起手中那包袱直接扔砸在他脸上。
黑色的包袱皮甩脱了,一颗圆熘熘的东西径直掉在他怀里,罗巴特哆嗦着接住,下一秒便杀猪般的惨叫起来。
那赫然是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正是那刚刚出帐的古特将军。
他被米丝蒂尔割了首级,那血淋淋的人头,正瞪着沾血的眼睛躺在罗巴特怀里。
军官们魂不附体地面面相觑,几个胆大的勉强提上点亡命的勇气,却手无寸铁根本没任何战斗的悬念。
米芙卡虚弱地微微动了动脑袋,她看到了刚刚的一切,此刻虽然已经被刚刚的狂暴轮奸折磨的筋疲力竭,但这一刻已是燃起了满腔希望,朝米丝蒂尔勉强微笑了一下。
这时,军帐的帘子又被挑开了。
只听到伴着同样清脆可爱的女声,一个身穿白裙的可爱「少女」,在米丝蒂尔身后轻快地踏步走进来,嘻嘻地笑着。
「啊呀,我错过了什么活动呀!轮奸小可爱吗?好像已经结束了呀。」
乌奈笑眯眯地走进来,不顾这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说着一如既往的不着调的话。
他旁若无人地径直走上前,伸手慢慢解开捆住米芙卡的绳子。
「怎么?铁面军已经把你放出来啦?」
米芙卡仰面躺着,虚弱却又惊喜地问道,乌奈伸手把她搀扶下来,但米芙卡浑身发软根本没一丝力气,乌奈索性直接把她公主抱在怀里,明明是伪娘却同样柔软的熊部,蹭得米芙卡小脸微微发红。
见到这旁若无人的行动,几个军官不死新地交换着眼色蠢蠢欲动,但下一秒米丝蒂尔匕首的寒光指来,几个人铁青着脸面面相觑,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乌奈低下头,小声地在她耳边回答。
「也不算放啦,这一时间,铁面军已经在外包围了这里的官军第三营了,说是保护我以防意外。」
米芙卡刚一听到,便会意了她的意思。
铁面军显然还对乌奈并不放心,虽然不知道他们达成了什么协议让乌奈被提前释放,但他们看样子还不敢让他自由活动,包围这里美其名曰保护,既能够监视乌奈避免他翻脸又不会触怒神母教,真是打的好算盘。
不过这样也好,有了铁面军在外压阵,此刻手中多一张牌就多一分底气。
持刀威慑的米丝蒂尔,看着帐中丑态百出的一众军官,并不去看滚落地上的那颗人头。
她把蔑视两个字写在了脸上,尖锐的刀尖缓缓指过面色难看的每一个人,冷声开口。
「我似乎杀了个大人物呢。那么,眼下能够有话语权的哪位阁下,愿意和我谈谈?」
军官们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罗巴特,后者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心里暗骂不止,此刻只能竭力压下惊慌勉强表现得镇定自若,颤抖着开口:「你……要怎么样?不要冲动行事,我……大家可以谈谈……」
「那是最好。既然这位大将军「不慎」
身亡的话,军队可不能一日无主,就麻烦您代任统领可否?」
乌奈嬉皮笑脸地抢先发话,听到此言的罗巴特却是脸色愈发难看了。
他妈的,这几个娘们什么来头?说出这话,这是赤裸裸的要拿自己作为傀儡控制官军?开什么玩笑!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要人数上千的官军第三营为她们所用?他色厉内荏地想要出言,但话语梗在了嗓子里愣是吐不出来。
他看到米丝蒂尔带着甜美却又恐怖的笑容上前,那匕首上还沾着古特和那两个卫兵的血。
冰凉的刀尖挑起他的下巴,那冰凉坚硬的感觉从下巴颏一直凉到脚趾尖。
他心里暗骂了一万遍这群胆小如鼠的废物下属,此时愣是没有一个人敢动一下。
那尖锐的刀尖缓缓划过下巴,停在自己柔软的喉头,彷佛下一秒就会悄无声息轻描淡写地扎进柔软的脖颈。
罗巴特浑身抖若筛糠面如土色,他看到乌奈在一个个端详着帐中的每一个人。
没错,只要自己敢说一声不,立刻就会像古特一样死的惨不可言,然后她们会去问下一个人,下一个,再下一个,直到找到一个不敢反抗言听计从的取代他的位置作为名义的统领实际的傀儡。
是啊,凭什么?凭什么我要这么毫无卵用地死了,便宜了这群胆小鬼混蛋爬上位代替自己?他妈的,这太不公平了吧。
就这样吧,不丢人不是吗?自己手下的这群废物,表现根本不比自己好到哪里不是吗?再说……再说古特和自己一直是这第三营的统领,根深蒂固,手下岂是这几个不明来路的娘们能轻易掌控的?现在只是一时被劫持罢了,找到机会,做掉这几个婊子不难,不是吗?罗巴特哆嗦着,这么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见到老大这幅模样的军官众人,本来就心生惧意的他们,此刻暂时也无一人再有任何战意。
米丝蒂尔高傲地挑起杏眼,望着瘫坐在椅子上垂头丧气的罗巴特,随手挑开鞋带踢掉脚上的短靴。
那黑色皮裤紧紧包裹的纤细脚腕下,露出蒙着黑丝的苗条美足,足弓光滑的黑丝脚毫不留情地踩上后者的裆部,裹着丝袜纤细的脚趾狠狠碾动两下。
罗巴特惨叫一声,但在被踩踏的那一刻起,本来就已在恐惧中战意全失的他,此刻在那丝足的践踏,那包裹在靴子里此时微微弥漫出的酸涩味中更让他生出一股不明的臣服感,本来射了三次都已经麻木的鸡巴又有了感觉,但却似乎不是什么性欲,而是彻彻底底泄了最后一分尊严,骨头都酥软下来,把一切硬撑着的胆气都无耻地放弃,破罐子破摔般地硬了。
终于恢复了点体力的米芙卡,此时被乌奈搀扶着走到她身边。
这个刚刚还耀武扬威狂肏自己的将军,此刻转眼变成毫无尊严无耻地在米丝蒂尔脚下丑态毕露的一番模样。
一直以来都温驯待人,只有在曾经为了满足城主违心地学了一点s的米芙卡,此时却打心眼里感受到一阵令人作呕的恶心感,第一次在这无耻小人的面前发自内心地无比鄙视恶心,一种想要狠狠践踏垃圾的欲望,也是第一次在心里油然而生。
她学着米丝蒂尔的动作,抬起还沾着刚刚射满的精液的小脚丫,脚腕上,到现在为止还锁着铁面军钉死的脚镣,她就那么嫌恶地冷冷俯视,然后带着铁链的叮当声一脚踩下。
「罗巴特将军,你真是无可救药了。你这样的小人,没办法找别的东西与之相比的垃圾,想必被卑贱如我的奴隶,戴着脚镣的脏脚踩一踩,也会发情的吧。」
已经彻底抛下所有脸面与尊严的罗巴特,像条狗一般在米芙卡的脚下哼哼唧唧,没人关心他想说什么了。
米芙卡发泄式地踩了两脚,才突然想起要紧的事,连忙转头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米丝蒂尔说。
「对不起,那个……你给我的药,我一次就吃完了……效果太好了,如果是平时,现在恐怕我还下不来床。可以再给一点吗?接undefin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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