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着眼好一会儿,等感觉到他的笔画到我后腰的时候,我忍不住绷紧了背,他手搭在我内裤上,我忍不住想要回头看。
我的后背当年并没有深画下去。因为下面穿着衣服了,但是,霍寒川是要画下去,他把我内裤脱下去了,他都脱习惯了,我也习惯了,我等他脱完了才想起他脱完是要干什么,我问他道:“你要干什么?”
我没有使劲回头,他的笔尖还在继续,我怕我起身让他都画废了,但我的这一退让,他的笔尖就画到我的尾椎骨了,这个地方很少能碰到,我忍不住抖了下,他一只手点了下我的背:“别动,还没有画完。”
我侧着看向镜子里:“画完了,后面没有了,只到后背。”
霍寒川哦了声:“当年没画下去?”
我嗯了声:“没有!”
我这会儿大概知道他什么意思了,无非是独占欲作祟,别人在我身上画了,他就要画回去。可问题是他就算是独占,那时候我的身体也不属于他的。
本就是我自己的。
可我说了没有,也不能阻止他的笔,他一手点我的背,另一只手继续画,一边画一边跟我说:“你让我画完吧,我不喜欢画不完的感觉。”
我喜欢。
画完要多久啊,飞龙升天,踩着祥云,光身上的麟纹都要画好久,更别提龙蜿蜒的身躯了,我在他笔尖蜿蜒深入的时刻闭上了眼。
此后我一直都没有再睁眼,把脸一直埋在枕头上,双手抓紧了,由着他笔尖在我怕痒的地方反复的画,我忍过了幽深处的尾巴,却忍不过在腰间的祥云,转着圈的纹路,一圈又一圈,反反复复,没完没了,我都怀疑他在折磨我了。
他根本就没有图样照着,谁知道他在画什么呢?
我非常后悔我买那个面具,我是不是不买那个面具,就引不出这些事了?
我胡思乱想,努力忍着,等他画完后背,跟我说可以了时候,我都不知道怎么起来了。
我抱着枕头坐着,反正前面只用画前半部分。
但画前面部分也很痛苦。
他的鼻尖在我胸前那一点儿点缀的时候,跟我道:“别动,这里是点睛之笔。”
我也不想动,可毛笔尖扫过的时候太难受了,这个地方是龙的眼睛,是最精细的地方,他换了一只最小号的笔,在这里一笔笔勾勒,我捏紧了枕头,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画的异常认真,全神贯注,仿佛真的画一副大作一样。
要不是这幅大作是画在我身上,我也很有欣赏的心情,但现在我一点儿心情都没了,我竭力的控制着我自己别起反应。作为男人就这点儿可悲,起了反应藏不住。
等他跟我说画完了,我睁开眼看,墙上的镜子是一整面的,于是我身前的龙一览无余,我有一会儿没有说出话来,有霍白泽看见电视上龙出来时的震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