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你这样,他才不想回来的。”
“忡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让记者都回去吧,他不喜欢这些东西。”
南忡生一直都觉得,比起运动员,褚裟更像一个艺术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恨不能与世隔绝,“我先回去了。”
晚风吹过湖面,落叶在地上打了个转儿。
明明还是春天,万物复苏的好时候,可偏生有了秋天的寂寥。
南忡生开了门,他发现有一双陌生的鞋子放在鞋柜旁,屋里还有响动。
“回来了?”褚裟正在厨房做饭,他把炒的花蛤盛到盘子里,解开围裙随手一放,端着盘子走到饭桌前坐下,“你家的厨房很不错哦。”
“没吃饭吗?”
“他把我要见的人安排的满满的,我哪有功夫吃东西啊?”
“你还在生气?”南忡生坐下来,他给自己倒了杯水,就这么默默看着褚裟狼吞虎咽的吃东西。
“他把我当生意来处理,我怎么可能对他没怨气?”
“你什么时候走?”
“我刚来你就赶我走?”褚裟一口气喝了半杯牛奶,揉了揉手腕,“我这可不是做饭的手。”
“你不参加公开赛了?”
“行,我走。”褚裟放下筷子,走到沙发旁拎起一个袋子走回来,“对了,这是一百三十五万美金,你拿去用吧,省着点花,下一次说不准我就是亚军了。”
“我不要。”
“我去训练了,明年见。”
“下周再走吧。”南忡生犹豫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我公司剪彩。”
“我不去训练难道要靠嘴皮子赢比赛吗?”
“再见。”
褚裟又走了回来,他坐在南忡生旁边抽着香烟,“其实我也不是很在意输赢。”
“嗯。”
“我不想让你看不起我,觉得我一无是处,只会欺负你。”
“嗯。”
“回头你去我家挑一个奖杯,我融了它给你做戒指。”
“什么?”
褚裟把南忡生脖子里挂的戒指拽下来丢了,按住南忡生想把戒指捡起来的手,“那是过去了,他甩了我,戒指也不要了。如果你想要,我给你弄个新的。”
“如果不是求婚戒指,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