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不认识他,一条疯狗,变态,比患者还要疯。”
“你在担心娃娃?”褚裟接了一杯咖啡放在纪笑代面前,意识到对方不能自己喝以后,用勺子搅凉,喂给纪笑代喝。
“没有,她住在我隔壁,每天晚上很吵。”
这是因为每天晚上都会有男人摸进娃娃的病房里,纪笑代经常听到娃娃的惊呼和笑声,她会把溜进来的男人的**咬掉,然后在早上的时候洗干净扔进锅里煮粥。
“癖好独特。”褚裟点了点头,把杯子放在桌子上,“你不怕我像冯晓对娃娃那样对你吗?”
“你说迷'奸?我无所谓,因为你一定会死,一定。”
“开个玩笑而已。”褚裟一副怕了的表情,他剥开一块奶糖,“要吃吗?”
疗养院的饭菜里没有甜的,更没有糖果,患者们吃的水果都是些没甜味的青苹果。
“嗯。”
褚裟把糖送到纪笑代嘴边,“我怕你咬我,你不会这么做吧?”
“咬你不会死人,我只对杀人有兴趣。”
褚裟觉得精神病和精神病也是有区别的,他就很欣赏娃娃,把人身体的某个部分咬下来真的是一件很不错的事,就是咬的地方有点脏。
也许他该给娃娃提个建议,让她以后把摸进她房里的男人的耳朵咬下来。
“如果我给你一把刀,你会杀人吗?比如,杀我?”
“你还得放开我。”
褚裟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找到剪子剪开束缚带,然后把一把刀子递给纪笑代。
“你是真的蠢啊。”纪笑代一被放开就勒住一起褚裟的脖子,把刀子抵在了他脖子上。
警报声响起,有一个患者挟持了一个心理医生,他要求离开这里。
他们两个人坐上了汽车,驶出了疗养院的大门。
冯晓把房门锁上,抄近路翻窗出去,骑着摩托车追了一路,最后跳到汽车车顶,掏出一把麻醉枪击倒了驾驶座上的纪笑代,“让车子停下来。”
褚裟掏出手帕擦去脖子上的血迹,这是刚才纪笑代手里的刀子划破的,“好疼啊。”
“控制住车子!”
“嗯?”褚裟故作听不懂,歪着头看冯晓。
“你这该死的滚蛋,要撞到路障了,妈的,神经病!”
车子撞在了路障上,而冯晓先一步跳下了车子。
安全气囊弹了出来,褚裟系了安全带,没有因为惯性撞在前面,但他的额头被玻璃划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