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裟将怀里的人放下,身边僧人的戒棍对着芙媚。
“你们好凶啊,还是月称大师温柔,跟小女子回蛇窟吧?”
褚裟两掌合拢于胸前,十指并拢向上,掌尖和鼻尖基本齐平,手掌向外倾斜,头略低,神情安详、严肃,“施主说笑了。”
“妖孽,今日贫僧便除了你!”
一声爆呵后,一个穿着绿衣的妖娆男人飞了过来,他摔在地上后对芙媚说,“快走,我不是那个秃驴的对手。”
“今日我便放了你,改日我们再来叙旧。”
芙媚看着觉善拿着劈山棍冲过来了立马闪身离去,无踪无迹。
“好个妖女,趁着师兄离开的功夫竟然来害你!看师兄不剥了她的皮!”觉善怒气冲冲,便要去追芙媚。
“师兄,还是修行要紧。”褚裟不在意这个小插曲,“我们去水地吧。”
“跟师兄来,这里有石头,你小心些,不要……不要被它硌到了。”觉善一脚踢开小石子,一路护着褚裟来到瀑布下,“就是这里了,会不会太冷了?”
“无妨。”
“你要是饿了就喊师兄,师兄就在那边,有什么蛇啊怪鱼之类的,不要怕,喊师兄一声师兄立马过来……”
“嗯。”褚裟看着师兄觉善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后才看向瀑布,他走到瀑布旁盘腿而坐,他要在这里不吃不喝打坐一个月。
蛇宗
离渊正坐在琅椅上,他手里端着一杯酒,近来他的脾气阴晴不定,所以大殿上无人敢说话,“芙媚,本座要的人你可带回来了?”
“主人,芙媚试过了,佛子对她的媚术不为所动,而且她好像还被那个妖僧迷惑了。”
绿稚便是被觉善打飞的男人,他知道没带回来佛子主人要治罪,所以先一步告状。
“废物。”离渊捏碎了手里的酒杯,“本座要你们何用?”
“主人恕罪,绿稚他没拖住那个叫觉善的大和尚,不然再给芙媚一点时间,芙媚一定能蛊惑佛子。”
“都是废物,滚下去。”离渊沉思了一会儿,心中有了注意。
瀑布飞流而下,水珠日溅,一个女人顺流而下飘到了岸边。
褚裟依旧在打坐,哪怕烈日灼心,他也不曾动一下。
“咳咳……”夏殃趴在地上咳嗽,她艰难的睁开眼睛,面前有一双手。
“施主,你没事吧?”
夏殃把自己的手放在那只修长白皙的手上,她抬头看那人,一双含着情意的桃花眸子,眉间泛起柔柔的涟漪,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美如冠玉,仙姿佚貌,靡颜腻理,“你是神仙吗?我是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