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这么对本座!你死定了!”离渊突然口吐鲜血的倒了下去,他捂着心口咳嗽不止,他的血脉本就不稳定,又被佛宗伤了心脉,如今已是强弩之末。
“受伤了?”夏殃忍着剧痛站起来,走到离渊跟前,她看了一眼离渊大开的领口,伸手摸了一把,“你也不过如此。”
“本座……”离渊后悔让手下滚出去了,他如今重伤,竟被一个凡女如此对待。
“放我离开这里,不然我就喊人进来了,让大家都欣赏一下你的身材。”
“你找死……”离渊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他被夏殃绑在了高座上。
夏殃拍了拍手,她拿起一旁的长剑抵在离渊脖子上,“告诉我离开这里的路,不然我就杀了你。”
“往东一里,再往,咳咳……”
“等等,你画下来。”夏殃撕了离渊的衣袍下摆,又用长剑割破了他的手,“蘸着你的血把离开这里的路画下来,不然我就杀了你。”
离渊怒不可遏,他从来没受过如此屈辱,再三忍耐下才颤抖着手在布上画路线图。
“这还差不多。”夏殃拿起离渊画好的图,她知道眼前的人不是白渊,但是看见这张脸她难免会想起那人,她又撕了块布塞在了离渊嘴里,顺手摸了一把他的胸肌,“身材不错,不过,你先安静一会儿吧。”
离渊眼睁睁的看着夏殃离开,气的又吐了一口血。
很久后,手下觉得不对劲进来一看,才把他放开。
“再去给本座拿一只两脚羊过来,本座要将那个该死的女人挫骨扬灰!”
“是,属下遵命。”
“滚!”离渊捂着心口坐下,居然敢趁着他受伤对他下手,那个女人活该进蛇窟,“咳咳……”
一柱香后,一个男人倒下,离渊缓缓吐了一口气,他一甩袖子坐下,“去蛇窟看看,那个敢冒犯本座的卑贱凡女是不是死了?”
“是。”
澄明的烛火将偌大的殿堂照得通亮,翡翠石晶的地面美轮美奂,一陈一设极尽奢华,碧翠琅椅上,一袭紫色绸缎蟒袍的离渊目色冷沉,他沉声唤道,“芙媚。”
一个性感妖娆的女人从暗处走出来,她浑身不过一抹薄纱,内里赤色鸳鸯肚兜若隐若现,她盈盈一拜,“主人,属下刚刚探查到佛子在秋山。”
“佛门害本座如此狼狈,本座便要毁了他们的佛子,你去。”
“芙媚定不负所望。”
“本座要佛宗再也抬不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