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褚哥,我从家里搬出来了,有时间去我家吃饭。”
“乔迁之喜,看来我得给你备一份大礼。”
“我想让褚哥看看我住的地方,总住在队里都没地方招待你。”
褚裟走出体育场,一辆车停在了他面前,车门打开,他上了车。
“今天是清明,你没忘记吧?”
“记得。”褚裟拿起一旁的白菊,“花不错。”
墓园建在山清水秀的一块地皮上,还是由季氏建的。
季天豪站在褚伯言的墓前说着话,他身后还跟着几个保镖。
“季总,别来无恙。”
“冯夫人大驾光临,季某真是有失远迎,伯言知道你来,一定得在外面亲自相迎。”
“伯言还是更在意季总,想来夜里也会常跟季总私语,不然季总怎么一出狱就来这里跟他说话呢?”
两个人唇枪舌战,你来我往。
躺在地下的褚伯言不过是他们相争的牺牲品罢了,说感情谈不上,他们在意的只有自己的利益或者权利。
“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哆地夜他,阿弥利都婆毗,阿弥利哆,悉耽婆毗,阿弥唎哆,毗迦兰帝,阿弥唎哆,毗迦兰多,伽弥腻,伽伽那,枳多迦利,娑婆诃,怨家不能伤害,可享安乐之福。”褚裟放下花,双手合十恭敬的拜了三拜。
那场闹剧总要有个替死鬼,他得送季皓轩离开,也得护着季枫耀,力所不及下的意外……褚伯言只能自认倒霉了。
“褚裟,你好大的本事,摇身一变成了冯夫人的干儿子……你爸在九泉之下也不知道能不能睡踏实了。”季天豪看着褚裟就来气,他原本不把褚裟这种小鱼小虾当回事,就是一条可以呼来喝去的狗而已,谁知道这条狗居然反咬他一口。
慕南珍有时候真不明白她家里人居然因为这么个蠢货把她卖了,还没卖多少,“这是我亲生骨肉,季总还是不要挑拨离间为好。”
“亲生的?你跟伯言……你们……不对,不可能……”
“我跟尊慕还有小裟自然是一家人。”慕南珍退后一步,躲开了季天豪的手,她掏出手机,找到一段视频,随手发给他。
季天豪无知无觉的点开文件,里面的视频蹦出来播放,他的儿子被褚裟压在身'下'操,他颤抖着手指着褚裟,“我让你做他的秘书就是怕他跟不三不四的女人扯上关系,你居然跟他上床?”
“对不起,季总。”褚裟看了慕南珍一眼,警告意十足。
“你们……算了,你们想要什么?”
“a市需要季氏集团,以后还请季总多多关照。”慕南珍率先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