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清松开褚裟,坐直了身子,伸手去解亵子。
“天冷,别冻到了。”褚裟伸手合上柳安清的衣服,给他穿好,躺在床外侧睡下了。
躺在床上睡不着的柳安清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傻子,褚裟这是拒绝了他。
柳安清骑在了褚裟身上,拽着他领子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嫌我脏?我从来都没让那女人碰过我!”
“以后再说吧,睡觉。”
“我不想以后再说,你告诉我为什么?”
褚裟坐起来揽着柳安清的腰,一只手解开他的衣服,“我怕你明天起不来,被人发现有问题,都是担心你,怕你出事……”
“我知道你一直都在骗别人,你有你的计划,你想干什么我都会帮你,但是不要骗我,我只有你了……”柳安清大概是太累了,他在这里活的没有一点儿自由和快乐,心里能有的大概就是褚裟跟他说的会带他走的承诺。
“我要是骗你,便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褚裟被柳安清的吻堵住了嘴,他捏了捏手里的屁股,这是引他耍流氓。
柳安清被压倒在床上,亵裤被剥了下去,“枕头下有内务府发的药膏,用来做那种事的,就一直没用上,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哦,这个?”褚裟摸出来递到柳安清面前,“你知道这个怎么用吗?我是清倌,不太了解这种事。”
“你就把它涂在我那里,就弄进去。”
“哪里?”褚裟疑惑的轻蹙眉头。
“我自己涂。”柳安清拿走盒子,用手指勾了一些往下头涂。
“原来是这样,你懂的真多。”
☆、第85章
“现学现卖,很不错。”褚裟的手按在了柳安清头上,不顾他难受拽着他头发来回折腾,“晗紧点儿。”
所谓的爱与不爱相隔在哪般
为何会让你宁愿白头也守候
时间已覆水难收
弹诉哀愁泪不休
梦碎后已难再回首
“咳咳……”柳安清被推倒在床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某物便占领了他的身体,“啊啊啊……”
弹琵琶又见当年镜前你梳头
拨一首满花春秀
今日月下再醉孤酒
雨落枝头年复一年谁白发留
让爱随相思入梦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