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儿买的?”
傅承致正在跟她颈间的细链锁扣做斗争,闻言抬手把她的脸推去,“你这动来动去,我扣不了。”
令嘉不动了,他才接着开,嗓音低沉动人。
“我在寨里第一眼见到它时候,就觉得戴在你身上一很漂亮。上次路过,银铺的师傅说是镇店之宝,不肯卖,今天我趁他不在,出了和他家那座院一的价格,他老婆马上就出手了。那个女人说,这锁这是长命锁,可以消灾辟邪,永保平安,虽然我从来不信这个,但像这里的人都戴。如果它真的有用,我希望它可以保佑你,长命百岁,这辈都不要再遇到上的危险。”
他扣了,退后步,欣赏令嘉转过来的,打量半晌,满意点头。
“和我想象的一。”
“就算没有辟邪的作用,至少看。”
傅承致得意的笑容像极了学时候的男孩,做派也和少年无异,见什看的衣服首饰都想买来给她穿戴。
“我也有东西想送给你。”
令嘉音落下,朝前步。
她本穿着袜踩在地毯上,这下跨步径直踩上傅承致的鞋背,踮脚揽上他的脖颈
傅承致怕她摔了,赶紧伸手扶稳她。
人之间鼻尖近抵着鼻尖,呼吸拍打在彼此脸上。
“谢谢你,傅承致。”
傅承致皱眉,才要开,令嘉的食指抵住他的发声,唇轻启。
“我说完,我想谢谢你送给我的长命锁,谢谢你给我的偏袒。纵使未来可有很多变数,但这次,我还是想把你规划进我的人生里。”
“我想,我开始爱你了。”
时间静止了秒。
傅承致直到此刻才发觉,尽管他表白过许多次,但他潜意识里从未预设过自己得到同的应。
因为现在,他的反应迟钝得简直像个智商不足70的傻瓜,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应该吻她。
天气预报说,腊八的雪是今年最后一场雪。
人拥吻的轮廓背后,窗棂外,是落日前夕,黑暗降临前的最后一点余晖里,粉色的、起伏的、被雪覆盖的山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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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嘉的戏份杀青那天,也是傅承致离开小镇的日。
春风得意再到伦敦,大老板的改变把平日里所有常接触到他的人都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