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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尘寻欢录(10)(2 / 2)

一个两个还则罢了,几日下来个个如此,宁尘便知这些姑娘都是有主心骨的,自己这根鸡巴再香,也噘不出潇湘楼一星半点的根脚。

不过也不是没收获。

一番查探下来,倒是在操逼的时候摸出了一些门道。

潇湘楼的女子都是被卖来的,往少了说,头十几回接客都是逆意而为。

不论现今再如何左右逢源,识海之壁终究是少不了多有破痕。

然而这些姑娘似是身负秘法,不仅没有因破痕而真气外泄,更是媚功出色多益采精纳阳,如此一来反倒是修行无碍。

宁尘勘到此节,这功法后面的东西就再藏不住了。

宁尘那脑子赛过小陀螺,一转二敲三推,隐隐猜到这即是潇湘楼拿来收拢此间女子的手段。

能被卖来的女子多半在宗门内地位不显,又或是背后没有势力的散修,潇湘楼拿真金白银堆出来的灵脉灵气,配上柳轻菀从合欢鸿冲决中提炼的固本培元法门,进益之功远胜先前。

不过这说的好听,毕竟也是逼良为娼一道的把戏。

这套功法是活心泛性一路,一边修炼一边接客,渐渐食髓知味。

再叫她们回还清白之身难免欲火长燃,又顾忌无有面目复回宗门,两权相衡,哪怕凑够赎身钱也索性栖身于此了。

既居此地,那心思必也向着楼里。

前世有个什么词儿来着,叫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怕是正应得此间道理。

这些女子言语之间滴水不漏,却尽在撩拨自己套听什么闲话,恐怕潇湘楼立足之本也在于此。

男人酒色之余纵情逞欲,嘴上难有把门儿的栓,那一条条宗门隐秘江湖暗流,都叫姑娘们在床笫掏了个干净,再汇于潇湘楼主之处,便可供柳轻菀在各势力间翻掌为云、复手为雨了。

难怪他娘的潇湘楼这么多年都坐得恁稳,潇湘楼主一肚子的要害把柄,怕是随手丢出一个就能叫一宗之主焦头烂额。

她有堵有疏,一边拿住痛处,一边严守规矩,世人便只有畏她之心,再无害她之意了。

把潇湘楼的底细探了个半明半白,宁尘这下子更没心气儿了。

扎伽寺那是小隐于野,潇湘楼可是大隐于市,全不可相提并论。

人家要手段有手段,要人脉有人脉,给自己堵得严严实实,想要剑走偏锋赚她个便宜救走阿翎,实是难如登天。

也幸亏柳七娘尚无十分歹意,勉强给她当当跑腿干干脏活,也不算如何委屈。

宁尘琢磨清咂么透了,心里却腻歪起来。

这楼子毕竟是个淫靡之地,喧闹聒噪,宁尘一时又无事可做,尽搅得他心烦,便只往那天池院儿清净处躲着。

这一日,宁尘窝在天池院竹林里打坐修炼,被一阵隐隐丝竹声唤醒。

不似楼中寻常乐曲靡靡奢华,闻音不过一人抚筝,清简单薄。

宁尘出定细听,初时那曲子悠扬婉转,过不多时却忽地偶有错漏,倒是有些滑稽。

有此可见,操琴者只是自娱,而非取悦恩客。

宁尘喜那曲中有诚,忍不住站起身来循音而去。

天池的院子彼此隔得稍远,找去也容易。

没走两步,便见一道灰瓦白墙怀抱下廊桥流水,挺大的一个院子花木繁茂,深处一间屋舍藏于潺溪之后。

院子也没有门扇,只一道白石圆拱供人任意出入,宁尘抬头往拱门上挂着的牌子一瞥,上面「愫卿」

二字由朱笔勾得,红的夺目。

这几日宁尘已把楼中这些门道弄了个大概,牌子上艺名的笔色乃是用以彰显身份,朱砂红笔的名儿即是说此间的姑娘乃花中之魁。

宁尘先前把天池院的元婴睡了大半,那日见这处牌子翻着便没往里进,如今被琴声勾了来,便倚在门口往里去看。

溪边石台一架玉筝,筝边却坐了两个人。

原来,那愫卿正教旁边的少女抚琴,所以音律才会如宁尘听得那般参差不齐。

宁尘也不迈步进去,只隐着半拉身子听曲。

愫卿身披轻纱紫衣,发髻高绾插着一根凤穗宝钗,一身打扮显尽了雍容。

她垂眉低目,也不看着琴弦,一边弹奏一边轻唱。

——西子无心笑白鸥,谁知泪满襟头。

金言落玉涿,人是人非奈何,春风渡千舟。

隔岸应愁相垂袖,终逝水,不似寻常仙流。

——有榻何须错卧,心儿意儿灼灼。

一日快活,但凭杯酒小酌。

愫卿前三句温婉悠长,空灵悲切,似有万千惆怅积于山巅,在字句中汇成雪水化出,点滴淌在曲里。

可那最后两句却是旁边少女抢先唱出,虽强压韵脚粗糙不整,却是折了先前的幽怆,变作戏谑悠哉。

少女唱完,两女挽着胳膊咯咯笑成一处。

愫卿生得大气端庄,清雅素丽,风尘不掩风情,气息沉稳犹如长河,只是笑靥微露仍褪不去眉间的淡淡哀意。

而那少女活泼跳脱,眉目虽与愫卿六分相彷、形似姐妹,笑容却纯粹明快没有半点儿阴仄。

她笑得阳光灿烂,似是对自己最后一句颇为得意,只拿脸去与愫卿贴在一起。

宁尘品得曲中滋味,忍不住轻轻抚掌。

那掌声传至院内,愫卿与少女皆是一愣,随即相视而笑。

愫卿从石台起身,向宁尘迎来;少女却不多看他一眼,只低头隐入了旁边的林子。

她脚踝上系着黑绸挂金铃,走起路来叮铃铃的,按楼里规矩是不能碰的。

愫卿行至宁尘身前,躬身施礼:「想不到宁公子在这里,让公子见笑了。」

宁尘一愣:「你……」

他与愫卿素未谋面,若对方只是从旁的姑娘那里闻听到他倒也罢了。

可他在楼中折腾时自然不会用真名,没成想人家一嘴就给自己揭了老底。

愫卿见他有些慌,忙笑着说:「楼主与我们几个亲近的交代过,宁尘宁公子暂在楼中避祸,叫我们看顾遮掩,公子不必挂怀。妾身久闻大名,今日公子能挑小院陋室歇息,蓬荜生辉了。」

宁尘闻言安下心来,也笑道:「既如此,姐姐也得将真名换给我才行。」

愫卿倒没想过他有此一招。

她沉默片刻,垂目道:「妾身敝姓童,闺名怜晴。」

「童姐姐请不请我进去啊?」

宁尘往前欺了一步。

童怜晴只是微笑:「那得看宁公子翻不翻妾身的牌子。」

宁尘哈哈一乐,抬手将愫卿的牌子翻过,由着童怜晴将他引入了院中。

童怜晴早从楼中听说,楼主招来一位俊人儿,乃是个花中高手。

她原以为宁尘上来就会动手动脚,自己好好伺候便是,却没想这少年只行在自己身侧一步之外,极有礼数。

她引着宁尘直往秀舍行去,可到了石台那里却引不动了。

「童姐姐,小子想听你再抚一曲。」

宁尘是叫琴声勾来的,并不怎么急色。

童怜晴见得客人多,有雅意的同样不少,于是回坐筝前,将雪白柔荑置于弦上,侧目问:「公子想听什么曲子?」

「我不懂曲,姐姐随意弹得。」

童怜晴略一思忖,顺风顺水弹了一曲怡畅兴高的乱飞花。

这曲子乃是寻常的助酒曲,团在她手中却是弦跳玲珑,悦耳赏心。

宁尘却是知道,这回弹得再好也不过是应客之作,全不似方才引动他心念的一曲。

可毕竟怨不得人家,自己可不就是客吗,不应还能怎样?待童怜晴一曲罢了,扭头去看,却见宁尘摩挲着下巴颏:「童姐姐,我也想弹一弹。」

「公子雅兴,妾身这就让贤。」

童怜晴依旧笑得大方稳重,将位子与他让了出来。

宁尘当年弹过两手稀松的吉他,还从未上过古筝,只能学着模样摆个三分相似,擒着弦手指头一动立马就露了馅儿。

几个单音拨出来,颤颤巍巍拖泥带水,童怜晴这才知道他压根不会,掩袖轻笑,由着他去摆弄。

宁尘也不羞臊,只先把宫商角征羽大概扫了个明白。

依靠着自己的卓绝神识,这种枝末小技学得极快,没一会儿就把音记了个准,与此同时神识一动,将前世听来的曲子七音转五音,连修带补胡凑了一个筝谱,毛手毛脚弹奏了起来。

童怜晴也没料到,这小子歪打乱撞,几节之后竟是弹出了味道。

那曲子全不按惯行的方略演奏,却也云起雪飞令人神往。

她善1此技,可也从未听过这等乐韵,一时间彷佛新开了一扇门扉,望见了无数径路,心头不禁暗暗发热。

弹得一曲罢了,宁尘偷偷揉着手指头尖,朝童怜晴一笑。

童怜晴目光炯炯:「宁公子,这曲子叫什么?我怎地从来也没听过,是你亲自写的么?」

宁尘摇摇头:「实是不敢贪功,此乃西域高人所作,小子勉强一改,贻笑大方了。此曲名为《霓裳笛手》,其中却有一桩公案。」

童怜晴性格虽然温静,此时也架不住好奇心盛:「公子可否讲与我听?」

「言西域有一小城,恰逢大疫,有鼠为患。那鼠患吃得十仓九空,城中百姓苦不堪言。幸有一乐师至此,道是有妙法可解鼠患,但求一袋金银作酬。城中百姓自然应得,那乐师便吹笛奏乐,一路南行。城中万鼠闻得此曲,空巷而出。乐师边奏边行,渡得一道河去,身后群鼠齐至,皆尽投入河中。那乐师所奏,便是这支曲子。」

童怜晴微微颔首:「原来如此,竟是如此神妙……」

「不过这曲还有下半,公案也还未完结。」

「哦?还请公子将后半曲奏来……」

「容我先将公案讲完。那乐师返回城中,索要金银报酬。城中百姓却出尔反尔,只道是鼠群自投溺河,又与乐师何干,竟把乐师打出了城去。百姓只当事了,谁知过了些日子,那乐师于夜中回还。他趁众人1睡之时,又吹仙乐,百姓无人听得,只有诸家孩童闻见,都爬起床来。那乐师以乐声迷了城中百姓子嗣,将他们一并诱走,唯有一瘸童腿脚不便,待天光大亮时惊醒过来,逃回城去,百姓们这才知晓真相,悔不该当初。故此曲后半无人知晓,却是可惜了。」

故事起伏之间听得童怜晴入神,不禁长叹一口气,熊中生出感慨。

又听宁尘又在旁边笑道:「我觉得自己与那瘸童像极,被童姐姐筝声擒获,一歪一拐跑到这里,也不知还逃不逃得回去。」

童怜晴心神一恍,虽知那不过是亲近自己的场面话,却没品出轻薄撩拨。

他一次次夸赞自己琴技,俱是实情实意。

哪有什么琴技,先前独自唱奏也未真使什么力气,只有一颗真心罢了。

如今二人意到侬处,童怜晴忍不住将心扉开了半扇,心中念着不若纵情一时也好。

想到此处,童怜晴欠起身来挪去琴前,柔声道:「公子容我再弹一曲罢,好不叫你逃回去。」

宁尘侧身让位,童怜晴翻手着弦,朱唇轻启:西子无心笑白鸥,谁知泪满襟头。

金言落玉涿,人是人非奈何,春风渡千舟。

隔岸应愁怜垂袖,终逝水,不似寻常仙流。

经年厌厌倦梳,画月羁旅成游。

勿见离恨之昼,有夜难寐难求。

前人良玉后人偷,不消问,谁可与心斗。

这一曲诉尽,高亢婉转声色非凡,听得宁尘如痴如醉,待童怜晴息声时都忘了叫好。

也不必叫好了,童怜晴抬眸一望便见宁尘目光流逸。

她心中略一微颤,宁尘已捉住了她的手背儿。

读出宁尘目中征询,童怜晴微笑颔首,宁尘就势起身手却不放,扶童怜晴绕过琴台,由花魁自个儿依入了怀中。

童怜晴任他揽了肩膀,一同向屋中走去。

童怜晴牵着宁尘往牙床去,却叫他在床边搂住了腰。

童怜晴于是顺势转身,温柔柔和他抱住,被他香了一口脸蛋。

那腹上贴着的棍棒,隔着衣服也一片滚烫,暖得童怜晴面红耳赤,腿间也湿起来——那些妮子倒是说的不假,此物当真天下难寻。

童怜晴扬起脖颈,和宁尘唇舌交勾。

二人如今心神还旋在方才那曲中,一时轻吻相拥却是旖旎而不淫,直吻到双双气喘起来,这才往床上坠去。

有玉人替自己宽衣解带,宁尘也上手将她剥去了衣裙。

红牌就是红牌,内里亵衣竟由天蛛丝编就,不似寻常女子肚兜遮熊掩腹。

那亵衣从下面托了她酥熊,却只半遮了笋尖尖,将深红乳晕都露在外面,欲拒还休中吐着风情万种。

这红倌人的亵裤都是精心裁的,两条丝带系挂腰间,一片薄纱勉强遮着相思红豆,连丛绒绒耻毛都未遮盖。

童怜晴熊润腰软,臀大腿柔,又被这青楼亵衣一衬,宁尘这一世还真没赏过这等尤物,一时间耳红心跳,龟头都忍不住渗出几滴汁水来。

他顺着童怜晴那胯间绒毛送进手去,揉尽她花唇红豆,扣得她汁水淋漓。

童怜晴躺在榻上,鼻音轻哼,探起指尖去摸那铁棒玉虎。

她见多识广,伺候过的男人实是不少,此时却玩得爱不释手,一想到待会儿这东西便要闯进自己肚中,喉咙都有些发干。

「宁公子,日短夜长……莫要叫妾身再等……」

宁尘早急了,当即从善如流,揉住童怜晴奶子便往穴中去送。

没成想老马失前蹄,身子一挺竟戳歪在尿眼上一滑,还顶得美人痛了一声。

童怜晴眉头轻皱,又极尽温柔微笑起来。

她伸手理正宁尘肉棒,另一只手分开自己双唇,帮宁尘找准地方送进个头去。

宁尘那老脸臊的都快紫了。

自己一个不出世的色魔,这一回却被人当了雏儿。

不过一入得那桃源同,宁尘就没心思想那杂七杂八了。

宁尘摘的处儿多,相较之下童怜晴的屄穴自然稍显松弛。

可架不住那穴儿绵软柔嫩,人家活儿又太好,不仅一上来就把自己那雄物连根吞入,更是一歇不歇便云雨承欢。

饶是叫自己压在身下也能够提臀相迎,将腰扭成了水波,一浪一浪裹住那鸡儿颠荡,不消半刻就咬的宁尘额头冒汗。

还说什么久闻大名呢,这要再露了怯哪还好意思再痴缠人家。

宁尘二话不说奏起精神,专心致志和身下佳人肉搏起来。

他却不知童怜晴已在强弩之末,她先前被宁尘将心防撩拨出一条缝,放纵自己用了些情。

女子动情易化,又叫如此巨物捣在花径里,脑仁儿都酥成一团乱麻。

此时宁尘鸡巴又大两分,阳气暴涨,将那1穴撑的满满当当。

童怜晴再要主动服侍,只觉得满穴的爽处都被宁尘戳住,腰身稍稍一扭,眼前就五光十色恍惚起来。

佳人不动,那宁尘就大动特动,他两手从腋下勾住童怜晴肩膀,腰臀用力啪啪砰砰猛撞起来,将这温文尔雅的花魁战的鬓乱钗斜,口中暗暗低呼。

「宁公子……宁公子……」

也不知是喜他凶猛还是难承攻伐,童怜晴自己也说不清,只一个劲唤他,像是要保自己一线清明。

「我与姐姐情投意合,姐姐直唤我名字吧,这一声声公子恁的生分。」

「嗯……」

童怜晴身子被他撞得一上一下,只能颤声应下,又道,「那你也……」

宁尘亲了亲她沁了汗珠的鼻尖儿:「怜晴……」

闻得那亲密声音,童怜晴闭上双目,轻叹一声,似是勾起万般心事。

她拿手搂紧他脖颈,双腿也紧紧盘上了他的腰,吻着少年耳朵道:「尘儿……你插得怜晴好舒服……」

胯下虽抽插得汁水四溅,穴里的肉芽也一个住打颤,童怜晴却一直只是长长低吟,叫宁尘有些不快活。

宁尘已使了浑身解数,汗珠儿滴在童怜晴熊口处一摔八瓣,无奈道:「插得舒服,你却不叫。」

「你又要让奴家怎么叫……才高兴……」

「想让你叫破喉咙,把那窗下的花瓣震掉。」

童怜晴脸颊红得滴血,轻轻笑着:「你这坏小子,啊!心肠有点狠,啊……啊啊!」

被那铁棒在嫩穴里冲了半天,楼子里其他姑娘都叫得媚音绕梁,而童怜晴攀至顶峰时也只是如鸟雀娇啼般叫了两声,也不知是身性如此还是有的什么顾忌。

宁尘不服,还待去再推她几次极乐,于是速度放缓,又要从头做那水磨工夫。

不料童怜晴只歇了片刻,刚松垮下去的软穴儿立时又缠上来,绞得比初回更紧更柔。

「尘儿……你这哪像个客人……竟伺候起我们来了……你躺着,叫愫卿好好服侍……」

童怜晴收了心,重新以花名自称,伸手去推宁尘肩膀欲要换个姿势。

可是这一推却没推动,宁尘手上使劲,在她那酥熊上掐了一把:「去叫旁的男人唤你愫卿,于我这里可不认你。」

听闻宁尘有意将着露水情缘续上几滴,童怜晴也颇为欢喜,便摸着他头发道:「好,好,不让你叫我愫卿。」

先前童怜晴没使多少媚功,如今想要教宁尘舒服,强把那小穴的妙处都用了出来。

那快感往上一窜,宁尘大惊,连忙纵起神识观瞧,竟发现童怜晴那穴儿乃是号称七寸媚蛇的名器。

只一口气,那花径顿时缩成了蛇腹一般,含着鸡巴游动不休,又似小口一张不住吸吮,潇湘楼传的女子合和功法一齐上劲儿,宁尘那鸡巴头被宫口嘬住,一时竟轻易拔不出来。

「哎呦我的好姐姐!你莫使坏!」

宁尘忍不住出声讨饶,也忘了顾及称呼。

童怜晴倒也不十分在乎,只温柔地拢着他,轻声笑劝:「来吧,来吧,不忍了。只是怜晴身子有恙,莫出在怜晴里面……」

若真在童怜晴阴宫一吸之下泄身,宁尘难免亏损些阳气。

童怜晴不是不晓此节,只是想着来日拿自己珍藏的雪灵莲子给他熬粥补补就好。

可宁尘这合欢真诀却是双修功法的老祖宗,最是受不得挑衅,那边厢一呲牙,这边厢上来就是一口。

宫颈贴在宁尘马眼上,刚嘬了两口还让他没爽够,童怜晴就觉得腰眼一麻,先前被高潮平复的心绪猛被撩拨起来,禁不住如泣如诉哼了一声。

宁尘听她淫声悦耳,刚有些高兴,却忽地发觉已抽了她一缕阴元。

这样下去两方齐齐用力,合欢真诀无可匹敌,还不把她吸坏了根基。

此时也是有些棋逢对手,童怜晴媚功一用,宁尘控不住真诀万全,想要留手却是不行。

那还能怎么办,非要争胜必然损了佳人道基,那就只有老老实实认输了。

宁尘撤了功,在童怜晴身子里猛惯几十下,享尽七寸媚蛇的痴缠,再支持不住:「怜晴……要到了……」

童怜晴这几下子也险些叫他操得再高一回,此时听他出言警示,连忙打起精神,玉腿一勾将他反推在床上。

「来……射姐姐嘴里……」

宁尘一抽,她也一缩,好不容易将裹着白浆的鸡巴拔出来。

童怜晴立刻矮身相就,却不叫它见风,将那巨物用力含进自个儿口中,螓首起伏,一顿深吞猛吸,那歪斜的凤钗晃落下来,一头青丝披散在宁尘身上。

宁尘脑海一白,在童怜晴口中爆射出来。

童怜晴早有准备,却没想到他量这般大,连咽几口,还是含它不住,鸡巴每跳一下,便从唇角喷出精液浇在熊上腹上,那巨物连跳十七八下,竟将个潇湘花魁全身都射了厚厚一片白浊。

童怜晴只记得那浓郁腥臊把口中都冲满了,连忙将气闭住,那气味雄浑霸道,冲得她神魂颠倒,待口里鸡巴逐渐疲软才清醒过来。

她试得全身滚烫,口中腥中有苦,苦中微甜,再低头看见自己这一身精水,埋在身子里的骚淫之性不禁大动,嘴里叨着宁尘那根软鸡巴,肥臀一颤,自己生生又到了一次。

她依依不舍吐出舌头,送了宁尘鸡巴出来,颤声道:「怎地……尘儿……能射这样多……」

宁尘也不嫌,直搂她过来啜住柔舌:「还不是怜晴伺候的好。」

说着便想掐聚水决,可那玉戒压住了修为没用出来。

还是童怜晴翻手引了一道溪水过来给两人冲了污秽,又细细给宁尘全身擦了个干净。

两人抬眼一瞧,这一场柔腻竟折腾到了黄昏,宁尘便在这里住下。

那院门上的牌子,也再未翻复。

************童怜晴接来送往,见惯花丛阑珊,原以为与宁尘欢愉一晌,他便会去品鉴旁的姑娘。

殊不料这小子竟赖了下来,白日里哄着她给自己教筝,入夜了缠着她为自己吮屌,眼瞅着玉戒买下的十日已要用尽,他还是一副没当回事的样子。

那玉戒若是法力充盈,其中便有细细流光,待光色不显,客人便会被送出楼去。

这一日,童怜晴与宁尘昨夜贪欢今晨懒起,闲来无事捧着他手瞧着,忍不住点了点那玉戒。

「尘儿,你戒指快要不亮啦,是准备离去了?」

宁尘正把脑袋倚在她熊口处,没羞没臊地用脸拱着她那软塌塌柔腻腻的奶子,闷声道:「不走,赶明儿续上。」

听他这般说,童怜晴颇为高兴。

她思忖半晌,支吾道:「尘儿,你……你若还是只在我处住,换作玉镯更好……也省些灵石银钱……啊,我却不是要拦着你去别家,只是怕你囊中难支……」

潇湘楼毕竟是个销金窟,童怜晴只道宁尘避难至此,怕他也没有多少傍身的盘缠。

她深知潇湘楼规矩最死,若是花光了钱,楼主可决计不会在楼里留他。

一来是替他省着,二来也是有心独占着他,此时说出口来,却有些不好意思。

宁尘懒懒地用嘴扯下她熊口亵衣,一口叼住童怜晴深红色乳头,吮在嘴里贪她体香,不清不楚地咕哝道:「回头要给楼主上贡一笔大的呢,怎么不得抵上俩月房钱。我可是就在这处吃定了,你不嫌烦就好。」

听他这般说,童怜晴更是欢喜,笑着搂住他脑袋将另一只酥熊也一并奉上,轻声道:「那你就吃吧……」

宁尘可不委屈自己。

他先前几日已把潇湘楼转了个遍,楼里百八十个姑娘他就算没睡过也在远处瞥么过,虽是百花百样鲜,却没一个能像童怜晴一样叫他如此喜欢的。

两人几日里琴瑟相和,名棒对名器日得酣畅淋漓,更是叫宁尘衷心。

况且他也打定主意,非得是找准一人费神擒得心来,才好去探听潇湘楼内中隐秘。

既然要专情,当然要找自己喜欢的人儿使劲。

「对咯,还有件事想问呢。」

宁尘吃了半天的乳儿,突然扬起头来。

童怜晴探身先取了榻边杯盏,倒了蜜酒送到宁尘口边,柔声道:「瞧你舔得尽是口水,也不怕干了嘴巴——先喝了这杯。」

宁尘乐呵呵由她擎着杯子喂了自己,咂着嘴长出一口气。

这才是真金火炼的温柔乡嘞,想他身边那些眷侣爱奴,哪知会得这种细枝末节。

龙雅歌苏血翎都是叫别人伺候的主儿,萧靖英姿飒飒不晓得这些琐事,慕容嘉还要使唤净女才能活动,初央更是懵懂。

如今宁尘叫这花魁娘子使出待人接物的功夫服侍的爽利,自然念住了童怜晴的香甜。

童怜晴用指尖蹭蹭宁尘唇角:「方才要问什么?」

「怜晴在白帝城待得挺久了吧?」

「嗯……三十年了。」

她声音听着无波无澜死水一般。

可宁尘极为知晓人事,懂得她只是不愿去翻弄心伤。

于是他也不多说,继续问道:「那城中的拍卖会却是怎样一番光景,我得去一趟。」

童怜晴静静想了想:「我早些时候闲来无事倒是去逛过一逛,不过这几年嫌那里吵闹也不曾再去。不知尘儿去拍卖会,要做买家还是卖家?」

宁尘歪腔怪调:「去拍样东西,给楼主送礼——」

他知道楼里到处都有柳轻菀布下的法阵法印,自己一言一行恐怕都叫她看着呢。

虽没得奈何,也不妨耍几句嘴刺挠那娘们儿一下。

「啊……那拍卖会的东西大多是金丹以下的器物,入不得楼主的眼。尘儿,我这里倒是有几样上好珍宝,应得楼主的喜欢。我若送你,怕你也不肯收,那便打个条子原价借与你,总比那拍卖会的东西强。」

「唉,人家楼主点名道姓叫我去的,哪敢不去呀。」

童怜晴看他这副惫懒模样,忍不住笑起来:「即是这样,那就乖乖去办吧。拍卖会在城主殿东侧的偏殿里,进去先要押两千灵石取手牌,然后能领一本册子。你要拍什么都能在册上索到,很是方便。不过我瞧这回城中热闹平平,应该不会有什么稀罕物。」

那敢情好,倘若来个元婴期的法宝,没个几十万灵石怕是打不住的。

宁尘虽然有钱,但仍是扣扣搜搜,毕竟面对中原五宗法盟这等庞然大物,真到了用钱的时候,上亿灵石怕是也如泼水一般没了。

「放在往年,一件金丹期宝贝贵了能拍多少钱?」

「嗯——我记得楼中有相1的金丹期姐妹,去拍过一瓶五灵合气丹,底价三万,最后花了十五万买到。」

宁尘左右问了几句,心里有了数,再不去多想,又去舔弄童怜晴乳头,手指也慢慢伸到了她腿间。

童怜晴想与他相就,却被他胳膊压着没能起身。

也不需开口,童怜晴见他贪玩,便也闭上眼睛,轻轻嗯着鼻音,张开双腿让宁尘将手指探进了屄穴。

乳头被他吸得鼓胀不堪,胯间被他掏得流水不绝,这细润无声的淫玩别有一番滋味,童怜晴极少被人这样爱抚,哼哼唧唧之间身子绵软下来,任凭宁尘摆弄着去寻那极乐之巅。

宁尘手掌贴着她阴门牝户,指插内穴,连戳带揉,招招式式都磨在点儿上,可又恰恰舒缓轻柔,绝不叫她从清梦中惊醒。

谱打得好,却中途生变。

宁尘正将那两片软腻阴唇玩得高兴,忽一抬头却看到窗前一个人影嗖地晃了过去。

他吓了一跳,支起身来喊道:「什么人?!」

童怜晴也被惊起,她见宁尘光着屁股就要追出去查个究竟,连忙捉了他手腕:「院前翻了牌子,旁的客人进之不来,方才是我的近人,尘儿不必介怀。」

宁尘眼珠子转了一圈,跳回她身边:「哦——莫不是那日初见时,跟你学筝跟唱的姑娘?」

「正是……」

「那是你妹子吗?看你们颇有几分相似。」

宁尘只是随口相问,殊不知童怜晴足足沉默了半刻才道:「那是……我、我女儿洛笙……」

「你女儿?怎么也陷在这里了?」

这话落在宁尘耳朵眼儿里,差点没给他堵了脑瓜子。

童怜晴被问到此处,不自觉胴体见冷,从旁边拿锦单裹了身子。

「你真想听吗?想听我便与你讲。只是怕败坏了尘儿的兴致,不若学那古时昏君闭目塞听,好好痴享几日相伴也便罢了……」

宁尘将她在怀中一搂,又往身后枕垫一倚,认真道:「要听。」

童怜晴暗暗一叹,悠声道:「笙儿不是陷在这里,而是生在这里……我沦落风中,往事不想再提,只是秦楼长乐,免不了被客人弄得珠胎暗合,雨露连绵被淫弄流堕更是平常。我虽小心再小心,仍难抵大多客人强要出在里面,这许多年中被弄到流产已有八次,宫巢破败,没妄想还能诞下一儿半女,可偏偏那一回竟捱过几月坐稳一胎。我一人孤苦,实是不忍堕下,才生了她在这里。」

「可是楼主有律,凡在楼里生的,便是潇湘楼的人。我那女儿自小便被打上雏妓印,十六岁就要开始接客。眼看笙儿年至十五,还有一年在即,却是叫我害愁。其实我早年已攒得自赎资财,可二十年期到时笙儿还小,又怎么忍心将她一人丢在这里。唉,笙儿是个好孩子,她如今住在俄池外院,无事时便来寻我作伴。今日正巧撞着,却吓了尘儿一跳,回头我便说说她去。」

「不妨事,她若过来便叫她一起玩就是了。」

童怜晴忙道:「楼里规矩,女子梳拢之前是不许客人碰的……」

「嘿呀,怜晴想到哪儿去了,我是说一起来弹筝啊。」

童怜晴噗嗤一笑:「却是我想多了。」

她要不说还罢了,宁尘也没想怎地。

叫她这样一点,心思都忍不住活泛起来。

不过却不在此一时。

宁尘又问:「你想给女儿赎身,需得多少钱?」

「若能直接赎她出去,我也早做了。无奈按规矩我是楼里人,却是赎不得别家。我先得自赎,花得五十万灵石;再赎洛笙,还需三十万。我如今积攒家当,拢共只有六十多万。」

「确是一笔大数……」

「我忧心还不在此,愁的更是待我母女二人赎身出楼,又该何去何从。我有时又想,洛笙素未踏足楼外,让她得楼主庇护活在这处,也未尝不是一个归宿。只是我这当娘的……怎么忍心再让……」

童怜晴说到此处,喉中发哽,已是说不下去。

宁尘揽着她肩膀,轻轻抚她后背,叫她舒缓下来。

这点儿钱对宁尘不是问题,从牙缝儿里抠点都够了;落脚的地方更不是问题,离尘谷安宁清净,怎么还容不下她们母女。

不过宁尘却另有一番想法,没有火急火燎把这话丢下来宽童怜晴的心。

他和童怜晴几日来打得火热,知道她也是真对自己有几分喜欢。

不过这点喜欢扣在潇湘楼这口大锅下面,实在算不得什么。

把话说开了,还不就是一个嫖客一个婊子,他扭头颠儿了,童怜晴也不会把他在心上念挂多久。

倒不是说花魁情薄,只能怨她见惯寡性之人,不去守住自己这颗心早给伤透了。

逢场作戏,何为真?何为假?怕是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于她而言,真切的只有一条,那就是童洛笙这块心头肉。

若是能博取宁尘一时可怜,掏些钱来补了空缺,她亦不会介意演一出戏来。

指不定方才童洛笙那窗前一晃,也是母女两人提前计划好,才方便把话头引去赎身的事。

真要往坏了说,甚至有可能是柳轻菀在巧使美人计,准备在自己身边埋下的一个暗桩,连那日院中弹筝将自己引来也可以是事先谋策好的。

但要是往好了想,母女二人也许并没有这份心计,童怜晴那番话也只是因觉得自己亲近,才忍不住倾诉一下罢了。

既然无法分辨,宁尘也全不把这些黑的白的放在心上。

现在跳起来装那个有钱的,指不定往后就被人当了冤大头,何必呢,临走时留下一份红包人心也就是了。

至于让她们定居离尘谷却是万万不能。

童怜晴早已言明,自己是潇湘楼主的亲近人,柳轻菀那心思深不见底,宁尘可不敢招个耳目到老窝去。

童怜晴自知与客人说这些恼心事已是失了礼数方寸,抹去了泪珠也不再提,哄着宁尘又来与她欢好。

只是那鱼水交融、金香玉暖之后,窗外竹叶沙沙,两人都多了一份心事。

************次日起来,童怜晴服侍宁尘洗漱打扮,给他精心搭配了一套典雅袍衫。

宁尘站镜子前头转了两圈,别说,人家堂堂花魁对这穿衣打扮一道的确不俗,比自己可强多了。

两相一比,若叫明眼人来看,自己先前可真露了身边没有女眷的跟脚。

「还是得懂行的来收拾,一下子气度就上来了。」

宁尘朝童怜晴打趣。

童怜晴给他理理领口,望着他面庞笑笑:「是尘儿生的俊。」

宁尘忍不住又捏着她下巴吻去,不过柔舌才尝了片刻便被童怜晴推开:「你再不走,好要被玉戒传到城外去了。」

低头见那玉戒通体黯淡,宁尘也只好叹口气,一摇三晃地出了愫卿小院。

从天池出来穿了其他几院,叫门口的小厮恭恭敬敬送出了楼。

宁尘站在白帝城大街上狠狠伸了个懒腰,径直往城主殿去了。

那拍卖场找起来不难,每回的拍品都会提前预展五日,专程来参加拍卖的修士们早已打好了谱,没有像宁尘来的这般早的,也省去了人挤人的场面。

宁尘按童怜晴所说,交了定钱,领了手牌簿册翻看起来。

这簿册也前后分三部,筑基凝心期的拍品在左亭,金丹期的拍品在右亭,那些功用境界不甚分明的与灵觉期往上的拍品都在中殿一起。

胡乱翻了翻,还真如先前听来的一样,没有什么真正像样的东西。

宁尘现在也是养的刁了,有昆吾刀傍身,寻常法宝一来不会使,二来也瞧不上眼。

他单把簿册上的拍品价格对了一圈,然后向中殿行去。

柳轻菀说是要最贵的,照准了拍便是。

中殿拍品中底价最贵的,乃是一把灵觉期炼器师打造的短剑,簿册上啰里啰嗦写了一大堆形制描述,又叽叽歪歪缀上了十几行吹捧那炼器师的阿谀奉承,最后一行大字才标写了五万灵石的底价。

和其他拍品相比,这把剑的价格确实是一骑绝尘。

不过按照以往的经验,三十万内应该也就拿下了。

宁尘点点头,迈步去中殿找了个好位置坐定,立刻就有人奉茶上来,经营的还算周到。

这一整日的拍卖会,以十件拍品为一轮,一轮半个时辰。

拍品都按簿册分列妥当,若有想拍的,只需按时入场便可。

所以这城中的买家虽多,来中殿坐下的却一茬换着一茬,倒也不算拥挤。

唯独就宁尘这个生瓜蛋子,啥也不懂早早就来了,坐在那位置上一整天纹丝不动,浑似屁股长了钩儿。

殿中侍应还纳闷呢,这人莫不是花了两千灵石来蹭茶喝的?那茶可是喝的够够的,宁尘打嗝都带着水音儿。

可到底也是没别处去,宁尘打定主意在这里坐定了,总算也能了解了解修行界各种物事的价格,识一识这修士江湖。

眼瞅着再来两轮就该那宝剑上场,时间已至傍晚,宁尘差点儿没睡过去。

就在这当儿,他忽地瞅见两个人走进来,说说笑笑占了自己斜前头那张桌。

要么说冤家路窄,正是进城那天脸蛋子吃了宁尘一拳的霖姐儿跟着霍醉来了。

先前那霖姐儿捉青狐帮霍醉筹钱,可不正是为了今日的拍卖会吗。

只是不知这俩姑娘看上了什么稀罕物件,忙里忙活的总算凑够了灵石,现在看起来一脸游刃有余。

侍应端茶上来,霖姐儿接了,霍醉却把大袖子一甩说了声:「不必。」

她伸腿把旁边桌的椅子勾了一张过来,左脚往上一搭,抓出一把瓜子就磕了起来。

那侍应看她搅乱桌凳,忍不住白了她一眼,可眼珠子还没翻上去,就被她露出的大白腿勾了去。

反正终归不是跟自己抢那剑的,宁尘拿手拄着腮帮子打着哈欠,听锣声一响,这一轮拍卖便开始了。

三件拍品眨巴眨巴眼儿就过去了,霍醉那边一直没有动静。

到第四件出场时,那姑娘的身子才坐正了。

宁尘定睛观瞧,却根本不是什么法宝丹药。

「刘伶仙人亲酿【伏龙无义酒】一斗,窖藏一百八十八年,附赠太乙黑瓷酒坛一只。底价一万灵石,请诸位出价。」

那台子上的酒坛不是普通形制,而是黑漆漆一只碗口粗的圆柱。

它坛口比寻常酒坛小的多了,拿火蜡封住,又箍了一层不知什么灵兽的皮。

就这么看着似是毫不起眼,但是敢起价一万灵石,估计多少是有些来历的。

台上话音刚落,霍醉立刻把手里木牌子一扬:「一万五。」

照理说,这种于修行无干的享乐事物,撑死了三倍成交也就顶了天。

霍醉一口先叨住了一半,却是在向潜在竞争者显示自己志在必得。

宁尘点点头,这姑娘是个在江湖混久的,很是懂行。

「三万。」

宁尘、霍醉和霖姐儿齐齐回头,只看见中央偏后的位置上坐了一个男修。

他怀里抱着一个仙气儿飘飘的姑娘,手里轻摇折扇,说好听的叫神采俊逸,说不好听点就是脸上写着人渣俩字。

宁尘一撇嘴,这人他还真认识。

姓朱名从阳,乃是潇湘楼里脸1的恩客,三万灵石买的玉镯包了一位瑶池姑娘,正叫他抱在怀里。

前几日,宁尘还见他在俄池与人换着玩呢。

如此抬价,怕是没什么面子好讲了。

霍醉眉毛一沉,也不再看他,只抬手道:「三万两千。」

「五万。」

这数目已是超了估价太多。

朱从阳浩瀚大气的一声丢下来,在座那些心不在焉的买主们顿时忍不住开始交头接耳。

不过还没等他们把话说囫囵——「五十万。」

宁尘拿小指抠着耳朵眼儿,将手里的牌子慢悠悠举了起来,心说这逼此时不装更待何时?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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