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呼啦一声驶入高空,听得身后传来那青年高声呼唤道:“还不知恩公名讳?”
他没有回答,径直没入了漆黑的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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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轩遍寻蔺宇阳不得,派出的悬镜堂弟子也没能回报任何有用的消息。
想必那小子使用了匿容咒,他叹了一声,这咒术复杂,能融会贯通者实在少有,当初他用来躲避追兵的方法如今竟被蔺宇阳用来躲避自己。
他轻叹一声,如今只要对方想,恐怕谁也找不出来。
可蔺宇阳能去哪呢?通明涧他已派人寻过,幽兰谷又有叶青在,若是对方出现,叶青一定会通知他。
这世上与之有瓜葛的地方都没有对方的踪影,这天下之大,要到哪里去寻?
费劲心思却毫无结果,他心头的忧心更深了一分。
日子就这么一晃过去了近两年。
原本人们对天缝的出现十分惶恐,各种谣言和传说此起彼伏,可时日一久,未见任何异常状况出现,人们便渐渐地习以为常了。
只当是魔修出现的异象,矛头全指向了蔺宇阳。
加之近年来蔺宇阳的魔头之名被人有意无意地推波助澜,甚至演变到了任何坏事都能怪到他头上的地步。
只有白景轩心里清楚,那裂缝的背后必然有着什么,可若不找到蔺宇阳,一切疑问都无从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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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起居之所自那日其便从清玄殿迁至了思过阁,两年来闭门不出,并下令道,没有蔺宇阳的消息,谁也别来打扰他。
人们都道天尊不愧是仙门表率,严以律己。
可对于白景轩来说,这个世界上只有蔺宇阳的事值得他关心。
可这一日,执事堂首座庄景睿拉着戒律堂陆景俦来到思过阁门外。
“陆师弟深得宗主信任,此事还得请你帮忙通传呐。”
陆景俦摆摆手,压低了声音道:“你是不知道,自从出了那档子事,宗主的脸色就没好过,本座也不敢轻易劳烦他老人家啊。”
“事关宗门社稷,此事非同小可,怎能不报?”
“既然此事归你们执事堂管,自然该由你通报啊。”
“陆师弟......”
二人在思过阁外推推搡搡。
白景轩隔着几重阁门,将他们的对话尽收耳中,于是传音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