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鸿冷漠地抬起头,目光越过一众接待年轻而忐忑的面容,议事厅的灯光亮得晃眼,照得他的发顶有一些发红。“怎么了?阿鸿,没想到会落到这个地步吗?”楚方玉随意摆弄着手里的一支细鞭,缠着皮革的鞭柄靠近他掐着男人下巴的手指,衬得郑鸿的脸颊越发柔软,只是神情却不动。郑鸿半睁着眼睛,无动于衷地任那只手暧昧地绕过下巴,掐上他的脸颊,已经成长为青年的楚方玉有种脱了稚气的俊美,声音也温柔,“阿鸿,昨天药瘾发作的时候你不是求我求得很顺口吗?怎么如今又别扭起来?”他状似苦恼地看着下面忐忑的一众接待,“这样吧,你主动跟我做一次,今天就结束了,好吗?”
郑鸿仍是沉默不语,微长的发丝垂在颈侧,在明亮的灯光下,可以看出他的发色有一点暗红。
整个议事厅的气氛冷了下来,底下的接待大气也不敢出,立在角落的小仆眼观鼻鼻观心。
“翎音,”楚方玉放柔了声音,转向郑鸿的小仆,“去叫弘儿。”
欢声起。接待们默默离去,红发的少年在楚方玉刻意的诱导和淫弄下媚声长吟,稚嫩的身体癫狂地迎合。
郑鸿木然坐着,面色发冷,垂着头不做声。待到云收雨散,楚方玉微微潮湿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脸颊,轻轻笑起来,“弘儿可比你乖巧许多,你放心,他已经用了停止发育的药,永远都是——”
咣当!桌子翻了,实木的椅子被一脚踢到地上。郑鸿浑身发抖,脸上半点血色也无,急喘着骂道,“畜生!楚方玉你这个没有人性的混蛋!这孩子才——唔!”他愤怒地挣扎,被正值青状的男人摁倒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双猫儿眼瞪得通红,“别碰我!令人作呕!滚!从我身上滚下去!”
楚方玉轻易地压制了他。郑鸿近年来饱受药物的折磨,身体早就虚起来,竟是连反抗也不能,身体不堪受辱地颤栗起来。玉楼的楼主掰开他穿着长裤的双腿,俯身探向腿间,那处隐秘之处的布料果然湿了。
“令人作呕?”楚方玉的声音温和得仿佛亲密的耳语,“郑老师,我的花魁娘子,怎么你流了这么多水呀,这么羡慕弘儿被我操吗?”
郑鸿瞳仁震动,可是下体却苦苦蠕动,习惯了被日日淫弄的身体不能自控地酥痒起来。
“令人作呕的是你才对吧?”楚方玉伸手拿过那根鞭子,鞭柄顶上胯下那处可怜的水渍,来回刮擦几下,郑鸿就咬着唇哽咽出声。他移开手,换成用膝盖伺候男人腿间的秘所,用沾了淫水的皮革鞭柄拍了拍郑鸿的脸颊,“每次看见我跟弘儿亲热,你的反应都是这么可爱。阿鸿,你可真好懂。”
翎音红着眼睛把弘带出了房间,夜色笼罩的议事厅只剩下郑鸿难以压抑的哭喘。楚方玉打定主意要让他舒服,一遍一遍用膝盖的骨骼硌着他的阴蒂碾过去。隔着裤子的玩弄本不该那么刺激,可是楚方玉的手段郑鸿从来都忍受不了。只是几个来回,那颗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