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真这么痒?”何正嘉声音温和,手里的动作却残酷起来,细长的中指也深入穴中,虚虚地搭在穴心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上,那里如果被用力按摩,一定能让顾清致舒服得小死一次。但是那两根手指却只是以最轻描淡写的方式快速点碰,打着圈轻挠,另一只手则落在肿胀的花蒂上,一下一下地拨弄,就是不肯施力揉一下。顾清致被他撩得扭转着腰身去蹭,恨不得被擒住狠狠责罚一通,也好过这么来回撩拨折磨,可是虚软的穴肉绞了又绞,快感就是落不到实处,断断续续,熬得又哭又闹,胯骨乱弹。何正嘉有意要让他吃点苦头,甚至用圆润的指甲轻轻搔弄宫口,居高临下看着求欢不得的小师弟,“说吧,是什么感觉?什么虫?”
“呃!求……求你,我受不了……虫……触须很长,一碰就痒得发疯,口器很小,咬了……痛……痛……爬进来,敏感极了,痛过了就想要,不要爬了……不要爬了……”顾清致圆睁着水汪汪的鹿眼,苦苦哀求,身体受不住地痉挛起来。
何正嘉心里一沉。这描述太具体了,顾清致红潮遍布的身体恐惧地哆嗦起来,哽咽声破碎得不忍细听。他撤出手指,抱住消瘦的男孩,压抑着声音里的痛楚,“清致?别怕,师兄在呢。他们给你用过……虫棺?”⒴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com)
“呜——不要!不要虫棺!”顾清致软软的小手胡乱挥了两下,落在床单上,不知所措地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好难受,虫棺……不要了……不要了……好多人,他们都插进来了……呜……我不要,可是我说不出来……都、都插进来了……”
何正嘉心里揪着疼,却不知道该不该打断男孩这突如其来的倾诉,只好把他抱紧了,吻上他瞳孔收缩的眼睛。
“都是……阴茎……每个洞都……插满了……我痛啊……裂开了,流了好多血……医疗仓……又插进来了……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医疗仓……呃!呜啊啊!……阴茎……身体里都是阴茎……不要医疗仓!不!”顾清致失声痛哭,把自己挤进何正嘉怀里,缩成小小的一团,哀求道,“不要医疗仓……啊啊啊!师兄,师兄快走!他们来了……又……”
“好,不要,不要医疗仓,我们不要,清致,你看看我,没事了,过去了,啊?”何正嘉忍不住落泪,他尽量用自己的怀抱包裹住崩溃的男孩,“没事了,没事了清致,师兄在呢,以后都不会了!”
“师兄……要陪着师兄……”顾清致浑身发抖,冷汗淋漓,喃喃道,“我说不出话,可是痒……打了药……痒,塞满了也还是痒……不停地高潮……他们玩够了,可是我痒……我思考不了……就……后来他们……我……”他哽咽不止,恐惧地低下头,不敢去看何正嘉的眼睛,可是身体的颤抖却慢慢平息下来,声音轻得微不可闻,“师兄……我让你为难了。”
“清致?”何正嘉强行压下心中的不忍,柔声道,“清致,没关系,你说出来,是不是会好过一点?”
顾清致沉默了半晌,又重新开了口,这回他显然是拾回了理智,说的话也明显有了条理,“我中了烈性的催情剂,他们玩腻了就在一边看我。身体……唔,极度痛苦,我支持不住,就跪下给他们磕头。”他强行压下声音中的哭腔,近乎冷酷地说,“我甚至去主动给他们口交,像狗一样哀求,掰开大腿求他们。师兄,我……大概太令人作呕了,那些人甚至不想上我。他们拿了两根铁棍,烧红了,依次插进我的两个穴里。”
何正嘉狠狠一个激灵,流着泪搂紧了小师弟,恨声骂到,“禽兽不如!我不知道……师兄不知道你……清致,你告诉我,你很聪明的,你一定记得!他们每一个人的名字!我替你杀了他们!师兄替你出气,一个一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