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的医生看着真珠吃下退烧药,毫不避讳地跟黑发的青年对视,“你们这些孩子……唉。你自己禁欲了吧。”
真珠默默喝水,微微点了点头。
“故意给自己禁欲,就算忍不住了自渎,也不肯碰阴户,这样能不渴吗?”钱医生严肃地看着真珠,“你是一个正值盛年的成熟男人,这是你正当的欲望,合理的需求,不要压抑它。”
“正常?”真珠自嘲地笑了,“我一直这么……渴,这也算是正常?”
钱医生皱了皱眉,“挺大个男孩子天天拼命忍着才是不正常。我看诊这么多年,我说你正常你就是正常,跟我争什么——呃,欸,赵先生,赵琛,你别哭啊,唉……”钱医生正发着脾气,看见青年那双乌黑的眼睛越来越红,嘴角也抿了起来,心里忍不住一慌,“小赵,别哭啊,我不是心理医生,我不会劝啊……”
真珠又尴尬又羞愧,眼睛红通通的,却没有落泪,闷声道,“没哭呢,您别说这种话……”
钱医生有点惭愧地静了一会儿,终于叹息一声,“你们这些孩子都不容易,都出来了就别老是胡思乱想了,现在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也有喜欢的人,何苦还要心思这么重。”他埋头在病历上填了几行,打印出来,“回去别忍着了,想要就要,重活一次,别自苦了。”
真珠讷讷应了,接过病历,忽然轻轻一笑,眼波暗转,轻声道,“您有怎么知道我有喜欢的人。”
“哼,看就知道了。”钱医生笑着坐回椅子上,“你上次来的时候,盯着你那个同伴看的眼神,瞎子才看不出来有问题。”
玉楼。
青亭蜷缩在翠笙怀里,仍在低低地喘息。
孙木莲今天又来了,不知是不是有人对他说了什么,这一次他并没有突破权限做什么损坏青亭肢体的事情,而是直接把青亭套进了胶衣里,禁锢在刑架上,直接打了催情针放置了半个晚上。
等他离开,青亭的小仆花生急匆匆进来,把被情欲和梦魇折磨得神智混乱的接待解了下来,注入了解毒剂,送进医疗仓里。
等翠笙送走自己的客人,赶到青亭的房间,斯文俊秀的青年正虚弱地蜷缩在床上,大睁着眼睛等着他。
“我来了,青亭。”翠笙搂着浑身发抖的青亭,看向焦急站在一旁的小仆花生。花生冲他摇摇头,回头去了药和温水。
“青亭,没事了,我陪着你呢。”翠笙把人半抱起来,让青亭汗津津的后脑枕着他的肩膀,替他扶正了眼镜,“今天还没吃药呢,来。”
青亭顺从地就着他的手服了药,安安静静地靠在翠笙怀里,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花生松了口气,去打了热水来,拧了毛巾递给翠笙,由翠笙慢慢擦拭青亭的身体。ⓜ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为什么,明明已经逃了那么远,还是逃不过呢。
最初的最初,他们只是在某处的地下场子里面沉浮的两片浮萍。从他们成年那一刻起,生活里面就只有昏暗的灯光,粗重的喘息,无尽的欲海。
“嗯……阿笙,阿笙!啊啊!给我,给我……”俊秀的男孩赤身裸体躺在红铺翠帐的大床上,细长的手指痉挛着与翠笙十指相扣,迷离的眼睛浸透了水,清亮亮地望着他,“让我射……求求你让我射吧……呃啊!”
翠笙笑了笑,腰身一挺,性器又破开青亭的后穴,恰恰停在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