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萧虎掩去眼睛里的苦涩,走过来替李焕华拿东西,默默的也不说话。
李焕文耸耸肩,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弟弟,挑眉道,“我先走了,不耽误你。”
李焕华理了理自己的领口,轻声道,“怎么了,赵辛气你了?”
萧虎勉强一笑,没说话,心里默默难过,赵、李同气连枝,赵家又与张曦交好。哥哥……我是不是应该……
李焕华误解了他脸上的神色,歪着头想了想,“赵辛什么也不懂,你跟他置什么气。走,长官带你去吃烤肉!”他迈开两条长腿,径自出门。
提着东西的萧虎愣了一愣,隐去了脸上的不安,跟在他的后面出去了。
玉楼。
红发的少年懒懒地靠在座位上,猫瞳似的眼睛虚虚地看着前面。议事厅里落针可闻,经理垂手立在少年的身后。
“这个月没什么好说的,你们也都看到了,报废了一位大人,新进上来的红苑也没什么业绩,我看就这样吧。”红发的少年手里拿着一条鞭子把玩,却没有下手,若有所思地盯着四位高级接待中的那个空位。
琚宛、酒儿和青亭端坐在位置上,红苑不知所踪。酒儿眉峰微挑,烟灰色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少年,一开口声音柔曼,“我的好老板,您把小红苑弄到哪儿去了?现在的客人都如狼似虎的,再少一个人,谁吃得消啊?”
红发的少年扔下鞭子,摆了摆手,两个机器人推着一个刑架进来。这刑架形如靠椅,将一个人全身牢牢地固定在上面,双腿张开,扣在两边。那人双眼蒙着冰冷的皮革眼罩,两耳罩在看不出材质的耳套里,身体的每一个可以活动的关节都被钢扣牢牢锁住,甚至连双手的指节都固定在铁圈里。那人半张着嘴,红润的嘴唇不住地发出轻轻的呜咽声。
是红苑。
酒儿的手指默默攥住了椅子的扶手,灰眸一转,瞥向红发的少年。红发的少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怎么了端肃,大人的月考末尾要受刑,你是第一天才知道吗?”
“他才刚刚提上来半个月。”开口的竟是青亭,他脸色苍白,透过镜片看向刑架上的红苑,“红苑不满一个月的业绩,怎么跟我们比?老板可否高抬贵手——”
“不可。”红发的少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何况我都没有亲自调教他,一直让端肃大人代劳怎么行。今天正好大家都在,不如来考教一下诸位的口技。”他站起身,走到红苑的身边,用手指轻轻碰了碰红苑露在腿间的艳红蒂珠。
“唔!唔唔……嗯……”红苑的嘴分明没有被堵上,却只发出来含糊不清的吟叫。少年明明只碰了他一下,他却受不了地留下泪来,身体在完全束缚下小幅度地颤抖。
他一哆嗦,底下的接待才发现,原来他并不是赤裸的,而是穿着一件紧贴身体的透明胶衣,这胶衣贴得很牢,只露出他的面部和阴蒂,甚至连阴茎和两穴都完全封闭起来,得不到任何触碰。一对阴唇被透明的胶质固定在两侧,只露出阴蒂和下方的包皮,任由少年玩弄。
“剥夺听觉、视觉、触觉,不能移动,注射松弛剂,只能哼哼两声。”红发少年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那颗肿胀的阴蒂,“只有阴蒂,每隔一个小时用软刷涂一层局部催情液,连续5个小时放置。”
“他很渴了。”少年转过头,轻柔地说出残酷的话语,“红苑大人现在需要你们的帮助,现在,从最后一排开始,按顺序上来。舔他的阴蒂,排好队,一个一个地来。”
从五个小时前被装入胶衣,红苑就陷入了混乱的思绪中。
黑暗……寂静……什么都没有了……
我死了吗……为什么……动不了?
红苑陷入一片寂寥的荒野,思维好像漂浮着,然后——
啊!什么!什么东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