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呜咽了一声,甚至没有任何想要安慰自己的举动。他分开双腿,安静地躺在床上,手臂下意识地扯着花纹精美的袖子,如果不是他的眼睛不断溢出生理性的泪水,简直不像是在忍耐射精冲动的折磨。
太顺从了。美丽、温顺、善于忍耐,对玉楼的花魁来说这是非常优秀的品质,可是未免无趣了。因而贵客都声称更加喜爱双子花魁中的另一位——清高骄傲的琚羽。即使具有对等的美貌和仪态,琚羽的俊逸出尘宛如世外的仙葩,惹人生出攀折之心。而温和柔媚的琚宛就像摆在高级商店的精致人偶,好是好的,就是没什么特别。
可是琚宛毕竟是美的,所以即使没有琚羽,他的门前依然络绎不绝。
四郎撩开琚宛的衣摆,看见他吐着水的小穴,“这么磨,快活?”
琚宛忍下体内百爪钩挠的淫苦,柔声道,“嗯。哥哥走了之后,好久没磨过了。”
四郎一滞,垂着头看不清神色,“阿宛,你这是要剜我的心吗?你还在怪我没有救阿羽吗?”
琚宛微微喘息着撑起身体,只是坐起来这一个动作,就逼得他挺翘的阴茎默默流出腺液,他近乎乖巧地靠在四郎肩上,柔滑的衣料微微蹭歪了一点,露出小半个光裸的肩膀,“四郎,怎么会呢,哥哥他被那些畜生伤害的时候,你又不知道。你这样爱他,我怎么会怪你。”
琚宛好像身体酥软无力,转而靠着贵客的胸前,这是一个近乎依恋的姿态。客人似乎有些不忍,抱住了柔弱的花魁,“阿宛,我已经尽力了。你要毒药,我真的没办法给你。麻醉药和镇静剂也是有限的,我不能让你去做傻事,阿羽的事情我们都很痛苦,可是他已经死了,你做这些又有什么用?”
“我知道,阿宛不会让你为难的。”琚宛纤细的手指与客人十指相扣,柔顺地仰起头,露出幽蓝的双眸,“那位自称是‘本王’,却在遇上四郎的时候那么恭敬。四郎的年纪又与陛下不符……阿宛怎么会逼您兄弟相残呢。”他迎着客人探究的眼神凄然一笑,“四郎放心,阿宛既然做了花魁,这一生都不可能离开玉楼的。你帮我的事,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四郎扶起金发的青年,伸手轻柔地拨弄他濡湿的穴口,琚宛早就熬得狠了,无声地哆嗦了一下,却到不了,内里火烧火燎地渴了起来。他松开四郎的手指,把手探进男人的上衣口袋,果然取出了一只未开封的套子。
“这个倒是厉害。”琚宛无奈一笑,脸颊微微一红,拆出里头的东西,叼着俯下身去,替男人昂扬的阴茎套了上去。那套子显然也是订做的,极薄的一层,根部和冠状沟的位置嵌着一道富有弹性的磺圈,圈上层层叠叠俱是长短不一的绒毛。想必情事里头既能增加持久度,又能刺激穴口和穴心。
“你怎么知道我带了东西?”那客人把琚宛放躺在床上,龟头对准充血的肉珠,轻轻点了点。
“唔!……既然都去店里做了皮凳,肯定还有别的,啊……四郎,别熬我了,真的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