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死了!啊哈啊哈啊!呜呜……求求你,求求你给我……碰碰我……让我死吧……”真珠绝望地哀求着,白皙的身体被汗水浸得一片湿滑,下体的淫液泡得刑椅的皮面湿漉漉地发亮,挣扎间蹭得咯吱作响。笔直的长腿痉挛地抽动着,脚尖不住蜷起又张开,徒劳地试图避开毛刷的搔痒。救救我吧,好痛苦……
想要,想要,想要……为什么……
谁来……
“你辛哥护着你。”
不、不,不!真珠!不要想!不要试图抓救命稻草……
你知道没用的,不可以,没有用的……
没有人会救我。
“啊!好棒!好长,好粗……又顶到了了啊!嗯啊!阴蒂好舒服……又要到了啊!”
“呃!唔……”
终端滴滴作响,酒儿瘫软在地上,尿液从小孔中流出来,胸前湿漉漉的白浆,眼神涣散,已经失去了意识。客人兴奋地站在真珠的身边,真珠脸色发青,喉中咯咯作响,他的心率极其混乱,呼吸几乎骤停,漂亮的黑眼睛黯淡无光地大睁着。
“真美。”客人痴迷地亲吻着濒死的青年,他的体温已经开始下降,于是客人解开了所有的束缚,把他轻柔地抱起来,小心地放在床上,“真珠哥哥,你真漂亮。”
真珠大口地抽气,胸口剧痛难忍,被进入的时候身体狂喜地迎合上去,他却仿佛感受不到快感一样,幼兽似的呜咽着,浑身颤栗,紧紧地缠着体内的肉根,唇一张,一道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男客人倒抽一口气,兴奋得失去了分寸,抱着他疯狂地顶弄,喘息着去揉真珠熬得硬硬的阴蒂,“真珠哥哥!你还有力气吗?再哭一声,哭一声给我听!”
可是真珠没能哭出声,他张了张嘴,口中涌出一大股鲜血,顺着下巴流到锁骨上,淹没了锁骨上的那颗红痣。他半睁着眼睛,昏死过去。
“啊啊啊啊啊!”烧灼般的剧痛使真珠醒过来,眼前一片模糊,那客人喜悦地看着他,手里拿着一只熨斗,“真珠哥哥,我找到了!你看,虽然没有烙铁,但是烫衣服的熨斗不是更好吗?面积也更大。”他把烧热的熨斗凑近真珠苍白的身体,“现在你有力气哭了吗,哥哥!”
凄惨的哀嚎被隔音性极好的墙壁锁在豪华的包间里,酒儿遍体鳞伤地倒在角落,连这样尖锐的哭叫都没能唤醒他。
真珠从治疗仓中醒来,疲惫地起身。客人急忙过来扶他,温声道,“辛苦了,过来喝点茶吧,反正我点了也是为了给你提成。酒儿回去休息了,你也可以再稍微睡一会儿。”
真珠穿好衣服,坐下来喝了口茶,声音淡淡的,“算你还有点良心,点的都是最贵的。”他放松地靠在沙发上,“别总指名我,我真的受不了你这个变态。太痛苦了,每次赚你的业绩,连着几天我都睡不好。”
“我知道。辛苦你了。”客人抱歉地笑了笑,“可是我也试过其他的接待,可是他们崩溃的样子虽然也很漂亮,却没有你身上的那种感觉。而且他们会很快的屈服,甚至对我产生依赖,我受不了。”
“呵。”真珠短促地低笑了声,“算了吧,我那次没跟你屈服,你可早点饶了我吧。”
第二天一早,赵辛下去退房,回头还记得用手指了指跪坐在门口送客的真珠,“记得多户外运动,要晒太阳。”
真珠送走了将军,回到房间,打开面对着雅致湖景的窗户。阳光灿烂,碎金似的撒满了湖面,首都星的恒星一如既往地照耀着外面广阔无垠的风景。他伸出手,白皙的手指在阳光下近乎透明,淡青色的血管分外明显,“晒太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