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信鸥动心了,眼睛一眨一眨的,称呼立即又变成了姐夫,让胡之然好一个恶心。刘信鸥说:“姐夫,真像你说的?”
胡之然差点捶着胸脯保证,千真万确,而且刘信鸥怎么胡来都行。
当天晚上,刘信鸥就跟着胡之然走了,光头开车在外面好好摆了一桌。
一桌子好饭好菜,海陆空全有。
现在这生活,谁还没吃过一点好东西?虽然一桌子好菜,刘信鸥明显有点心不在焉。
胡之然与光头眼神交流,轮番上阵开始敬酒。
不得不说,刘信鸥看起来模样不咋地,但酒量还是可以的。
光头没几杯就败下阵,要不是老黄认了这个儿子估计又哭上了。
接下来就是胡之然与他对着喝,刘信鸥时不时的就把话题转向大富豪。
胡之然装傻充愣,一个劲的劝酒就是不提去大富豪的事。
刘信鸥急了,酒和的也差不多了,干脆就直说了:“姐夫,咱什么时候去大富豪啊?”
胡之然眨眨眼:“兄弟,别急啊,你总得让小姑娘化化妆啥的,一会也好陪着你潇洒。”
“真有才艺?”刘信鸥眼睛都放光了,关键是胡之然给描绘的场景太过诱人。想想,一边快乐着,一边让小网红吹冲锋号,简直不要太刺激,想想都上受不了。
胡之然点头:“那是,上次我差点就这么办了,要不是临时有事…嗨,别提了,今天一定补回来。”
“那走吧?”刘信鸥早就把筷子放在一边。
胡之然眼珠一转,看了眼喝了酒眼睛发红的光头。小声说:“兄弟,不管咋说,咱俩这关系一定得去。老话不是说嘛,一起上过学,一起蹲过牢,一起扛过枪,一起玩过娼。就咱这关系,你怎么也得表个态让光头心里舒服啊。”
话都说这么直白了,刘信鸥也是喝的高兴了,当即
一拍桌子:“光头哥的事就是我的事,绝对没问题。”
胡之然这就起身,与刘信鸥两个勾肩搭背的出了饭店。不远处就是大富豪,随便找一个服务生帮忙过来开车就是了。
到了大富豪,无论是光头还是胡之然,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敞亮。
上到领班经理,吓到服务员小妹妹,没有一个不客气招呼的。连带着刘信鸥也觉得步伐有点虚,轻飘飘的如坠云端。
进了之前来过的那个包房,不用胡之然说,刘信鸥早就等不及了,立即嚷嚷着喊姑娘来。
胡之然开门出来故作大声的叫了瓶洋酒,拉过顶楼的小领班交代了几句。后者会意,赶紧点头答应,随即一路小跑就去办了。
胡之然与光头喝到下半夜才回去,把刘信鸥自己扔在大富豪。这小子就像一百年没闻到屎味的疯狗,第二天下午才晃晃悠悠的去了工地,脸上那笑容,比菊花灿烂多了。
光头咧嘴笑,小声说:“你看这小子,估计半辈子的子弹一梭子全撂了。”
胡之然笑:“别贫了,下一步开始吧。”
让刘信鸥高兴只是第一步,不称兄道弟的怎么进行下面的计划。也只有这样,刘信鸥才不会有太强的抵触心里。
胡之然翻动着图纸,其实看也白看,自己懂多少心里有数。需要说什么都是有人提前交代好了的。
叫住刘信鸥,胡之然问:“兄弟,昨天舒服?”
“你们两个真是的,怎么不等我。”刘信鸥嘴上埋怨着,脸上的表情灿烂的很。
胡之然凑上去小声说:“你看光头,年纪比我们大,他呀,从里到外糠了,一次还行,多了顶不住。”
“那你呢?”刘信鸥勾着胡之然的肩膀。
胡之然真想骂人,老子还年轻好不好,这个憨货,听不出哪句是玩笑?这么直白的说人,一点面子都没了。
陪着笑脸,装出一脸难堪的表情:“我肯定没兄弟你厉害。”
瞎聊了几句,胡之然翻开图纸说:“兄弟,这里有点问题啊。”
“什么问题?”刘信鸥伸头看过来。
胡之然伸手一指:“现在是挖基槽不假,你看,这么多管路,需要开两条管路槽。以后再挖这不是扯淡吗,明明是一项工程,非要分成两次干。”
“那应该怎么办?”刘信鸥嘴上叼着烟,天老大自己老二的感觉。
一听刘信鸥这话,胡之然知道,这个货跟自己一样,啥玩意也不懂啊。
差点笑出来,好容易忍住了。胡之然说:“万林建筑这边的曲总非要这么干,我们也没办法,你去找找他,一次性弄完得了。”
刘信鸥有些不太笃定,这个人还没憨到家。奇怪的看着胡之然:“他这么做肯定有原因吧。”
胡之然说:“当然有原因了。你想啊,工地进出两次是不是要多增加成本,也就少挣钱了。现在土方工程有我的面子撑着,曲总不得不拿出来。他是想把我们赶走,把工程让给自己的亲戚来干。兄弟,咱不能
吃这个亏啊。你忘了,昨天说的,光头挣的钱你可是有六成利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