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的衮服和冕冠庄重而繁复,三个宫人伺候着才穿上的,宗子枭扯拽半天都脱不下来,彻底失去了耐性,干脆撩起他的衣摆,撕了他的亵裤,粗野地顶了进去。
宗子珩被弄得浑身瘫软,两条修长的腿无力地挂在魔尊的臂弯,承受着狂浪的挞伐,同时不住地呜咽颤抖。
那象征九五之尊的九冕旒被丢弃在地,宗子珩乌亮的长发披散如泼墨,随着身体的耸动而光泽潋滟,凌乱的衣衫半遮半掩,白皙的皮肉透出情动的潮红。
头顶的五茎莲花灯烛光跳耀,明明灭灭,宗子珩的是视界逐渐失焦,可在那一片模糊中,压在他身上疯狂索求的人的脸,却依旧清晰,仿佛要看清这个人,不需要眼睛,只需要心眼。他鼻息间充斥着陈酿、兰熏和情欲的腥臊,几乎要溺毙其中。
宗子枭最终释放在他深处,从背后紧紧缠抱着他,不肯退出来。
“你、你出去。”宗子珩缓过神来,难堪地推着宗子枭的胳膊。
“不要。”宗子枭吻着他汗湿的脖子,低笑道,“真想一辈子插在里面。”
“混蛋……”
“大哥。”宗子枭轻声说,“明日我就要去昆仑了,你说,我要不要带你同去?”
宗子珩心惊肉跳,却不敢让宗子枭看出他的慌乱。
“若带你去,无极宫就空了,不妥,可不带你去,我想你了怎么办。”宗子枭抚摸着大哥紧实的腰腹,懒懒地笑着,“没有你,岂不孤枕难眠。”
“你不是说,很快就会回来。”宗子珩的声调平平无波。
“嗯,我不会在她身上浪费太多时间,冰灵她不肯给,我可以自己拿。
“你真的觉得有了冰灵,就能炼成你要的丹吗?”
宗子枭眯起眼睛:“若冰灵都不奏效,那我只能……”,
“只能如何?”宗子珩没有回头,他不敢看此刻的宗子枭的眼睛。
宗子枭亲吻大哥的肩头:“若我说,我从未吃过人丹,你信吗?”
“……”
“我屠了五蕴门不假,挖了所有五蕴门修士的金丹不假,但我一颗人丹都没吃过。”宗子枭徐徐道,“我并不在乎世人如何看我,但我想你知道。”
“为什么?”
“我天资高绝,从来就看不起窃丹魔修,何况我第一次出宫,我们俩就差点命丧窃丹贼之手,所以我对窃丹贼一直深恶痛绝。”宗子枭冷笑道,“陆兆风临死前,把自己的丹亲手挖出来送给我,他以为这样可以弥补自己造下的孽?我不会让他赎罪的,我当着他的面,亲手把那颗丹踩碎了。”
宗子珩感到不寒而栗,无论是宗子枭说的话,还是这番话背后的深意,他道:“你为何现在告诉我?”
“只是突然想说罢了,大哥,你相信我吗?”
宗子珩沉默良久,说道:“我相信你。”他相信宗子枭即便不吃人丹,也该有今日的修为。
这回轮到宗子枭沉默了,他再次开口,却说出令宗子珩毛骨悚然的话:“大哥,你知道吗,取丹,其实可以不伤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