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加我一个...加我一个...”
有了他的带头,余下的那些人纷纷邪笑着附和出语。
此刻,叶凉听得那屏风处传来的轻辱之语,似未闻般,静静地为瑾画穿上那洁白的长靴后。
他轻轻擦拭去瑾画嘴角的鲜血,柔声道:“你在这里歇息会,等我将这些杂碎处理了先。”
话落,他直接回稳身形,放下那床榻帘帐,似将那瑾画尽皆遮掩而去。
看得这一幕,那丘陽忍不住放肆笑语道:“哈哈,小子,你还真是想的周到,知道本大爷要宠幸她,所以就将帘帐放下来。”
“好让给本大爷,入得帘帐内,更为惬意的享受这温柔乡。”
一语至此,他看得那从纳戒之中,取出衣衫重新穿好的叶凉,笑意更甚道:“不错,不错,还知道主动穿好衣服滚开,孺子可教。”
说着,他大大咧咧的提着刀,朝着叶凉走去,似完全未将这看似单薄的叶凉,放于眼中。
“你该死!”
眼眸陡然一凛,叶凉看得那踏步而来的丘陽,猛地一挥手,霎时间,一抹流光裹挟着匹练的剑气,陡然于其中射掠而出。
狠狠地洞穿了那丘陽的胸膛,刺在了那丘陽身后的冰地之上。
铛...
流光入地,碎冰溅射、剑气纵横而起。
‘扑通。’
下一刻,那流光之中的物体还未显现,丘陽那捂着胸口,不住的倒退了数步,似欲挣扎求生的魁梧之躯,终是在退至流光旁时。
直挺挺的向后倾倒而去。
“死...死了?”
那余下的众人,看得那倒于冰冷的地间,双目大睁,一副死不瞑目模样的丘陽,亦是心神震颤,脸颊之上轻浮、戏虐之意全无。
换上的是浓浓的恐惧。
如此诡异的诛杀了丘陽,叶凉刚欲踏步而出,继续杀戮,那身后的帘帐内,陡然伸出一只玉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顺手望去,只见得,那似已然穿好了素纱长裙的瑾画,螓首轻抬,浮白的唇角轻动,对着他虚弱而带着几分小女人姿态的求语道:“不要...不要离开我...”
“带上我一起。”
她那话语说的轻柔,连带着那琉璃般的眸子,都是微微轻颤,似带着令人怜惜之感。
“嗯。”
似被她那目光看得心颤,叶凉想起她为自己所做的种种,终是轻轻点首,将她背起,道:“那你抓紧我,我带你杀出去。”
“好。”
轻柔的应允一言,瑾画伸过羊脂膏般的玉手,隔空收回那悬浮于寒潭之上的墓古珠后。
她玉手轻轻环抱于他的脖颈与胸膛处,螓首轻贴于他的头旁,绝美的清眸与他一般,凝望着那闯进来的众人:“走吧。”
“嗯。”
有了她这一言,叶凉缓缓踏起脚步,朝着那群他进一步,对方便退一步的众人走去,直至他走至那流光之旁时,他手往一旁轻伸。
这一伸,亦是直接令得那流光,主动飞掠到了他的手中。
流光入手,光芒彻底化散而去,亦是露出了一柄通体清透洁银,又似有着点点金纹点缀,隐约还似有着水波轻荡的利剑。
入眼于此,那叶凉背上的瑾画亦是清眸微颤:彼河剑!
“嘭...”
就在她心神微荡间,叶凉彼河剑斜拿于手,狠狠的一脚踢在了那地间丘陽的尸身之上,踢的那丘陽的尸体,直接倒射而出,重重的撞倒几人后。
他深邃的黑眸之中,两道凌冽的锐芒直射而出,直指那已然退至屏风之处,退无可退的众人,一字一顿道:“今天...”
“你们一个都休想活着离开此地!我要你们...”
全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