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雾森林内。
随着叶凉缓缓走至叶饬身前,他也是直言而语,道:“先祖,这是...”
“好了,有话待会再说,你随我来。”叶饬打断一语后,直接转过身,朝着之前叶凉走的反方向,行去。
而随着他的转身,他身后的那座石碑,却是如雾般,诡异消散而去。
对此,未有察觉的叶凉,下意识的便要踏步而出,跟随着叶南天,朝着那所谓的林木深处,行去。
然而,就在他打算越布而起时,一道惊天的厉喝之声,陡然于此地,传荡而起,惊了叶凉:“孽障,竟敢在老夫的地域胡来,还不给老夫滚回去!”
嗡...
伴随着此熟悉的厉喝之语响起,此地的林木景象,陡然如山林崩塌般,崩毁而去,包括那朝着森林深处走去的叶饬,都是体躯崩溃...
消散而去。
看得此景,叶凉不由心神一惊:幻象?!
就在他心惊间,此地的林木场景,皆是瞬间溃散而去,从而露出了那,正常的场景。
只见得,在他的眼前,是那一望无垠的熟悉草原,除此之外,还有着那柄,不知何时,已然脱离他的背脊,悬浮于他身前不远处,且透散着几缕妖冶黑血雾气的彼河剑。
“唰...”
看得这一幕,叶凉还未来得及作何反应,那敕心便是虚空穿梭般,于远处踏掠而来,他踏至彼河剑之前,眸透怒意的对着那,彼河剑道:“孽障...”
“竟敢于老夫之地放肆,还不给我滚下去。”
嘭...
此语一落,他一掌拍在了那彼河剑的剑身之上,以令得那彼河剑直直地插在地间,将其镇在了地上。
而随着他如此将其镇插在地,那本还嗡鸣不休,腾散着几缕妖冶血黑雾气的彼河剑,似有畏惧般,恢复了平静,未起波澜。
看得此景,叶凉眉头一皱后,他踏步上前,来到敕心的身旁,凝看着那,插在地上的彼河剑,道:“敕心前辈,刚才那幻象,是其所成?”
“你小子还好意思问,自己中了幻象,你都浑然不觉的么?”敕心气怒道:“你要这样,出去怎么死都不知道。”
叶凉能够听出,敕心那怒骂之语里的担心之意,因而并未反驳,直接平静承认道:“是我大意了。”
说实话,他着实没有料到,在画卷里,敕心的地盘上,竟然还能遇到非敕心所造成的幻象。
而这幻象,竟然还是彼河剑带给他的。
想及此,叶凉愈发觉得,此彼河剑不对劲,因而对着那气怒的敕心,道:“敕心前辈,我此次前来,便是想求见先祖,询问此剑之事,不知...”
“他不在。”敕心没好气的打断道。
不在?
叶凉微微一愣后,他看得敕心那气怒的模样,还以为,敕心是因怒,所以才说的反话,不由转而道:“前辈,我承认之前是我大意了,以后不会了...”
“还望前辈稍稍消气后,能带晚辈去拜见先祖。”
“老夫没生气,老夫说的是实话,你先祖不在此地,闭关去了,而且他有说过,一切之事,等他出关再说。”敕心道。
闭关?
叶凉微微讶异后,他转而道:“那可否带我去寻找先祖,我当真有急事,需得询问先祖。”
“不用去问他了,他都交代我了。”敕心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道。
“先祖,交代敕心前辈了?”叶凉狐疑而问。
“怎么?你小子,还不信老头子我?你要不信,老头子我现在就走。”
敕心抛下一语后,还当真大咧的转身欲走。
于他这孩童般的脾性,叶凉无奈的摇了摇头,礼敬道:“刚才是晚辈失言了,晚辈于此,给前辈赔不是了,还望前辈莫要生气。”
话落,他直接对着那转身而过的敕心,恭敬的施了一礼。
看得这一幕,敕心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这还差不多。”
他说着,老神在在道:“看在你那么礼貌的份上,老夫便不和你追究了。”
闻言,叶凉未有多余废言,直接问道:“那前辈,可告诉我,先祖交代前辈什么事了么?”
“他交代了三件事,第一,他让你从今天起,若无必要,不要再随意动用彼河剑,更不要以精血祭剑。”敕心道。
“明白了。”
叶凉虽不懂其中缘由,但还是点了点头。
说实话,他以前还真的时常以精血祭剑,从而令得彼河剑,化成血剑,激发其更强之力。
“第二件事...”
敕心不等叶凉问语,继续道:“叶饬要求你,尽量快的突破圣皇之境,并必须在三载之内,踏入斗天,记住,是必须踏入!”
“三载内,必须踏入?”叶凉见其肃然的模样,下意识问道。
“是的。”
敕心点头道:“至于为什么,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反正,你按照他所言的,去做就行了。”
“我明白了。”叶凉点了点头,微微思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