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本来是偷了胡氏的玉观音心中还有些心虚,但被王子胜打了一通,他认为他已经为此付出代价了,面对胡氏也不需要有任何的心虚。
但到底在是祖母,王仁并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只是把头转向床里,不去看她们一句话不说。
胡氏把药给丫鬟,让丫鬟去给王仁上药,看向默默流泪的李慈叹了口气,“慈母多败儿,仁哥儿有今日.你们夫妻都有责任。”
“母亲儿媳知错了。”李慈哭着跪在胡氏面前,“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母亲你教教我,我改怎么办啊?”
“还能怎么办?难道真的让他老子棍棒底下打出一个孝子来,同样都是你们俩的儿子,怎么差距就那么大,一个不学无术整日只知道喝花酒,一个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怎么就不能互相均匀一下呢?”
胡氏很是无奈,在说王仁的同时也想到了她的两个儿子,也是一个金榜题名,一个不学无术,到了这一辈还这样,就和祖传似的。
胡氏心中感慨呢,而王仁一听到她夸姜岩瞬间火冒三丈,也顾不得背后的疼痛了,一把推开给他上药的丫鬟坐起来。
“祖母你能不能不要总说这样的话,一个花天酒地一个文韬武略样样精通,王岩他能干,那他一个月就给我一百两银子,我的钱要是够用,我能去偷你的东西吗?”
王仁说的理直气壮,仿佛偷祖母的玉观音是不得已而为之一样,气的胡氏一阵气闷,拐杖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最后是被丫鬟扶着回去的,当天夜里就病了,王家连夜找了大夫。
姜岩管铺子三年了,在王家也是有自己心腹的,两天之后他便收到了消息,王仁偷东西,被父亲请了家法,还把祖母给气到了,这消息可是一个比一个劲爆。
“哥哥,请家法是什么?”王熙凤好奇的问道,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仿佛在夜里都能够绽放光芒。
“国有国法,家有家法,家法就是治家之道,而我们家的家法就是用一手指粗的荆条抽打后背。”
姜岩说着,王熙凤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听上去简单粗暴,“那二哥会被打死吗?”
“没有让我们返回去奔丧,应该就是没有被打死。”姜岩一本正经的分析着。
王熙凤像模像样的点点头,“那也还可以,给二哥留口气儿,等我们把他做的事情告诉大伯父,大伯父还会惩罚他呢。”
一旁的刘妈和几个丫鬟听着这两兄妹的对话,心中都是一阵唏嘘,他们听说过很多大户人家的事情,兄弟之间为了争夺一点儿家产反目成仇的事情比比皆是。
之前他们不觉得姜岩和王仁是属于这中类型的,毕竟姜岩太能干了,王仁太不成气候了,而且他们都是嫡子,就算是多年之后分家了,肯定也是平分,彼此之间不会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