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武懒洋洋的从沙发上起来,去开门。打开门后看见了自己熟悉的伙伴,他有点意外:“阿纲?狱寺?你们怎么来了?”
沢田纲吉挠了挠头,正要解释,旁边狱寺隼人已经抢先开口:“哈?还能为什么!还不是你这个家伙不好好呆在医院养伤非要回家,十代目担心你死在自己家里所以特意来探望你——”
“你这家伙!受伤了还要十代目时时挂心,根本不配当十代目的左右手!十代目,你把他开了吧,我一个人就可以担当……”
“阿武?”
身后楼梯上传来疑惑的询问声,山本武打了个激灵,难得强硬的捂住狱寺嘴巴:“是我同学!我同学来找我玩——我先带他们去道场了!”
说完他向纲吉使了个眼色,同样需要瞒着妈妈打‘游击战’的纲吉秒懂了山本武的隐藏含义。他连忙附和:“是的!我们来找山本同学一起去道场玩……”
话到一半,过度紧张的纲吉咬到了自己舌头。他捂着自己的嘴面色扭曲,蹲着地上。
脚步声由远及近,纲吉视线里出现了一双室内拖鞋。他下意识抬起头,看见了熟悉的并盛中学校服。
穿着校服的月见山半蹲下来,微微皱眉担心的问:“你没事吧?”
纲吉一怔,随即整张脸都涨红!他捂住自己的嘴连连后退,险些一屁股摔在地上:“不不不不没没没事——”
山本武连忙把纲吉拉起来:“春,我们先去道场玩儿了!”
说完完全不给月见山说话的机会,一手拖一个飞速跑了出去。徒留下月见山瞪着少年的背影:跑得这么快,家里是有老虎回吃掉他们吗?
道场。
山本武因为身上的伤,所以没有再练剑。三个少年并排坐在檐廊下,聊起晚上的事情——这种事情单纯的担心也没有用,所以聊了几句之后,三个人又不约而同的转移了话题。
狱寺撇了撇嘴道:“不过,刚刚那个找十代目搭话的女人是棒球笨蛋的姐姐?你们姐弟两还真是一点都不像。”
纲吉一听见狱寺的这种发言就头痛,正要为他找补几句,山本武却已经自己大方的先承认了:“毕竟春和我又没有血缘关系,不像是很正常的。”
“其实最近除了指环战争,我还有件事一直很担心,关于春的。”
纲吉一愣。他潜意识里觉得这个说辞不太对,什么叫做没有血缘关系?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弟?
相比之下,狱寺好像比纲吉更快接受这个设定。他迅速接过话头,嘲笑:“棒球笨蛋也要开始思考了吗?就你那个脑子肯定想不出什么东西,不如说出来求求我们,我就考虑帮你分析一下。”
山本武熟悉狱寺的死傲娇脾气,知道他本意并不坏,所以浑然不在意他尖锐的措辞:“春有个交往了四年的男朋友,春很喜欢他,甚至还带他回家给阿姨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