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愿望方薄无法实现,但姜姝在替他实现。
小细腰越挺越有劲,不停的用自己的嫩肉夹抽着肉棒,双腿向两旁侧屈。小淫穴大分开的姿势,一推一进,一上一下。每次肉棒都是被它完全吞入是整根,然后吐出就只剩一个头。
近八寸长,两寸粗的肉棒,被她夹插的水光粼粼。姜姝也想像男人一样操的唱天唱地,但奈何实力不允许,硬件不过关。女人在天生体力上的弱势在她这么大幅度的运动了一会儿就有些气喘吁吁了。
姜姝只得放慢节奏。从一开始的三快一慢到现在的一快三慢。
速度是慢了,但感觉还在追加。
只能说是从量转变成了质。这样反复了六七次,姜姝逐渐把自己推上了高潮的边缘。香汗从脸颊滑落,雪腮微红,显出一种妖艳的美。让本就灵媚娇妩的脸庞更惑人了三分。
“是我太没用了。”见她这般辛苦,方薄自责道。
“你不能动就我来动,这有什么有用没用的。”姜姝对上他漂亮的眼睛,打趣问,“我这个按摩师可还称职?”
方薄眉头一拧,不赞同的说道,“你觉得你现在还是按摩师吗?”
“我这不是在给你按摩大肉棒吗?”
“……”好像是这样没错。
姜姝摆动着全身,享受着由大肉棒带起的性快感。久违的高潮疯了一样的袭来。她身体一个哆嗦,媚肉夹紧。她这一夹紧便感觉到身上的男人面色也开始泛起潮红,呼吸急促。知道他也忍不住了。
姜姝便把摆动的节奏又放慢了一点,从一块三慢变成了一快六慢。
方薄匀了口气。才忍住那即将喷薄的冲动,说:“我们都这样了,你觉得是什么关系呢?”
“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呢?”她没正面回答,而是反问他。
“爱人。”
姜姝一听‘爱人’两字,心头微起一丝异样。这一世她游戏人生,做什么都随性而为,还没想过要找个男人固定下来,此时听他说了这两字,心里倒没有反感,只是颇感惭愧。
却听他又道:“我知道这么定位是唐突了,且以我的残躯不堪匹配你,这仅是我单方面的定位,你不必介怀。”
“要说匹配,我一个山里来的丫头没财没才的,也就这张脸可以看的过去。我还觉得我不能匹配你呢。”
“我不在乎那些。”他回答的很急,生怕她误解。
……
方勉听不真切门内的具体对话,只隐约听到什么匹配不匹配的。要他说,别的不匹配没关系,关键地方能匹配就行。
还想接着往下听,却被临时回家的方勋看到了他的行为,接收到父亲严厉的眼神,再给方勉两个胆子也不敢继续听了。
方勋:“别有下次。”
方勉:“没有下次,我保证。”
……
姜姝不愿意再和方薄讨论这些,低头向两人性器交汇的地方看一下,再看一下方薄,“你觉得以我们现在这样讨论问题合适吗?”
方薄立时闭口不言了。
肉棒的脉搏在小穴里蠢蠢欲动的依旧维持着挺拔坚硬的状态,在媚肉的推送下极力的保持最好硬度。
姜姝补充一句,“我觉得一个人比较自由,有了名分就有了束缚。就算我们有了这层深度关系,我也暂时不希望有其他的改变。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吗?”
方薄心里刚刚燃起的火光如遭遇了一盆冰水,‘噗’的一下灭了。
她有颗不羁的灵魂,他有颗寂寞的灵魂。两相碰撞,寂寞先败退。
这个问题两人都不再谈及。全心投入进妙不而言,于方薄而言极为难得的性爱欢愉中。
这具身体的小穴前紧里松,肉棒进入像一个紧口袋套着肉棒,这样的一个小穴在两性相交时必会大放异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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