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变了样了呢?
邹明睿不能一言以蔽之,更不想说。
他敛着眸子,偏开视线,咬牙道:“这不关你的事。”
顾梓定定地看他一会儿,眼里既深且冷,看不出情绪来。
最后她说:“当然不关我的事。”
她睨了男人一眼,将手戳回口袋里,信步往前走,“那我先回去了,邹先生,下午见。”
“你等等!”
邹明睿却朗声叫住她。
顾梓理都不理他,掏出手机来,开始翻早上新进来的邮件。
男人气急败坏地小步跑到她身边,“我变不变关你什么事情!你为什么要——凭什么要——仗着芝麻粒大小的一点点旧事儿缠着我不放?”
“邹先生,你搞清楚现在是谁缠着谁。”顾梓淡淡道。
“当然不是因为那「芝麻粒大小」的一点旧事。我信不信任你和这无关。”
“大家都是成年人,也别小孩子一样闹脾气,”顾梓说,“生意场上的事情我有分寸,你也应该要有。”
邹明睿听她明里暗里的嘲讽,又急红了脸。
他用力跺跺脚,无可奈何地哀求道:“拜托你……我真的很需要SSA这笔订单!”
顾梓没说话。邹明睿握紧了拳,蹙眉想了好半晌,才示弱道:“上次掐了你我和你道歉。”
“我知道,你是因为林家的事情。可我真的恨不得和林之柔一刀两断了,和林家毫无瓜葛才好……”
“你说的话我听不懂。”顾梓说。
邹明睿还有半句话被她硬生生噎在嗓子里。
他支支吾吾地组织好语言,才说:“我是入赘到林家去的,你知道吗?”
“林之柔不听我的,她是个大小姐,让我买什么就得买什么、做什么就得做什么。
万一有什么事情没做好,她告状给她爸,林成益就和家长扣小孩子零花钱似的扣我的资源!”
他原来也在林家的企业工作。公司内部倾扎严重,晋升和降职、渠道好坏都是领导们一句话的事情。站队和曲意逢迎无时不刻都在发生。
邹明睿家里是不富裕,但自诩是名校毕业的知识分子,受不了这样浑浊的工作环境,要两袖清风地出来创业。
公司小有成就、工
邹明睿摸着鼻子,越说越激动,“你说娶这么个女人有什么意思?好大一朵白莲花、随便说几句就哭哭啼啼的,气不过稍微闹闹她,她就说我家暴,酒也不让我喝、每天晚上还有宵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