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五条悟问。
难道是和对方达成“束缚”了吗?有人能把佐助逼到这一步吗?
他虽然不希望佐助通过催眠解决一切问题(更不要说有那么多咒具,指不定就有哪一件能抵抗这种精神攻击),但对于他用瞳术或者暴力绕过束缚却没什么意见。
毕竟违背束缚的代价是应在佐助身上,他没理由要求对方做到这一步。
更何况能躲过束缚基本等于直接解决问题,他当然也乐见其成。
“我想自己待一会儿。”佐助拨了一下五条悟的手臂,语气听起来没什么异样。“今天的事之后再谈。”
但说出来的话哪哪都不对劲。
五条悟眯起了眼睛。
“好吧。”他轻快地说,给佐助让开了一条路,看着少年踩着地板推门进了客厅,然后自己也跟了上去。
佐助拉开卧室门,刀和球包拎在手上,往里走了两步,把东西丢在一边。
和室空荡荡的。
大概是漂泊惯了,佐助习惯只保留必要的物品。所以住了这么久,房间看起来还是没什么居住的痕迹,为数不多的个人物品也都藏在橱柜里,好像可以随时抽身就走。
反倒是五条悟的外套挂在门边的衣架上,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偷溜进去又忘了拿走。
少年冷冷地转头,看着双手插兜跟在后面的白发男人。
“听不懂人话吗?”他的声音喜怒难辨,表情也如同一块坚冰,看不出里面包裹着什么情绪,“不要跟我进来。”
五条悟眼疾手快地撑住了在自己面前甩上的门,没让门板和门框产生更加亲密的接触,假装佐助刚才没有说话,悄无声息地踏进了对方的房间。
自然地仿佛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样。
哦,真要说的话,这确实是他家。
他甚至有闲心把步子迈得更大了一些,伸手去搭佐助的肩膀。
“白蛇。”佐助冷冷地说。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出现的通灵兽一瞬间变大了不少,攀上少年的肩头,对五条悟威胁地张大嘴巴,露出口腔内的锐利毒牙。
五条悟的手坚定地落在了他的肩头。
佐助不耐烦地回头,白色短发的男人笑了起来。
“真的不想让我和你待在一起的话,下次还是用幻术吧,”他真心实意地建议道,“正日咬不到我,你又不是不知道。”
白蛇委屈地把嘴闭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