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流音应声看去,她接过了,便拿了一颗来吃。
一颗吃进嘴里,酸酸的感觉,南流音舒服了一点,她一个懒洋洋,后背又再靠那椅背上去。
而池尊爵,他就像一个女王的宠物般,在那里帮她抚着肚子,哄她开心。
这时,池尊爵看了她一眼,然后,下意识地问。
“怎么样?舒服点了吗?”
南流音似乎很惬意,她懒懒地“嗯”了一声,也没多少力气说话,继续在那里吃着她的酸梅。
可,她才刚吃进去几颗,却又感觉一阵恶心反胃。
一难受,南流音马上探出去,捂着喉咙在那里狂吐,那里,早有事先准备好的小桶在等着她吐。
因为,南流音现在这样,是孕期反应。
又吐又闹的,谁都得就着她,不就着她了,她非得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
池尊爵见她又吐了,心疼得很,连忙拍她的背,让她舒服一点,关心地问。
“音儿,怎么样了?”
这旁,南流音吐了一下,把东西吐出来了,人也没那么难受了。
与此同时,林月则急着过去,为南流音递上纸巾擦嘴,换上新的小桶之类的。
一番收拾过后,南流音倦倦地,又重新躺回沙发上了。
她后脑勺枕在椅背上,有气无力地看着天花板,好半天,才应出一句来。
“池尊爵,好难受。”
怀个孕,简直能要人命一般。
池尊爵听到她那话,他也心疼她,那手,忍不住伸过来,轻抚着她的小脸,心疼地道。
“乖了,很快就好了。”
闻言,南流音闷闷地看向自己的肚子,那里鼓得像个皮球一般,难看得要命。
看着自己的肚子鼓成这样,南流音又不高兴了,她马上将抱枕砸向他,埋怨地道。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见她又开始闹起,池尊爵笑了笑,哄着。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知道错了。”
然而,南流音还不肯放过他,她鬼灵精怪地,一下子想起了身来,马上抓向他,笑说。
“池尊爵,我帮你打扮吧。”
南流音的这种奇怪情绪,池尊爵真的受不了,他马上跳起来,离她远远的,一副害怕地说。
“不、不用了。”
不料,南流音却是追过来了,她笑着,就要帮他打扮,道。
“池尊爵,我帮你打扮呀,真的,我手艺很好的,把你打扮成女孩子。”
她追,他跑,一旁的林月看见了,都乐得呵呵笑起,弄得池尊爵又气又恼的,却又不敢骂南流音一句。
因为,他知道,南流音这个时期所做的一切事,都是正常的。
女性快生产的临近几个月,思想会变得特别奇怪,就像疯子一般,老想闹,男人也最怕她们这几个月。
晚间时分,南流音倦倦地躺在床上。
她肚子大成那样了,怎么躺都不舒服,双腿还肿涨得难受,像是灌了铅块一般。
南流音不爽了,她闷闷地发出那种声音,便叫他。
“池尊爵……”
拖的那个尾音,根本不是用语言能形容得出来的,这旁,池尊爵坐在桌前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