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是悠哉,把旁边的下人吓得腿直抖,语气听着都快哭了,“猫、猫老爷,您您您、您可小心着点,那瓶子两千万呢……”
猫老爷优雅地站起来,优雅的走起一字步,软蓬蓬的白毛优雅的擦过冰纹的古董花瓶。
下人:“呜呜呜!中国的青白釉刻花龙首执壶!”
猫崽晃晃尾巴,尾尖在擦得发亮的砚台四周反复横跳。
下人:“呜呜呜!高桥赖雄的水墨砚台遗作!”
小波斯猫半蹲下来,伸出后爪挠耳尖,震得下一层的黄铜古镜噼里啪啦直颤——
下人:“呜呜呜!吉信川雅大师留下来的古镜!”
五条悟:“……你好吵啊。”
“求它有用吗?它又听不懂。”
五条悟给了下人一个嫌弃的表情。
“这种时候,就要讲究策略。”
五条少爷信心满满地说完,从身后掏出一根——鸡肉味的猫条。
“喏喏。”五条悟伸出猫条,上下晃动,发出引诱的声音,“猫猫,来——”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残酷。
小波斯猫打了个哈欠,耳朵一抖一抖,用实际行动表现了什么叫做无动于衷。
五条悟动作一顿:“……没事,我还有别的办法。”
说着,从背后掏出一根半米多长的逗猫棒。
把下人都看呆了。
他吞了口唾沫,弱弱地发问,“少爷,这看起来好像有点像家主养的那几只孔雀的尾巴毛啊……“
五条悟面无表情地一晃,“你管他是什么,好用就行。”
被薅秃的孔雀果然不是白薅的,小猫崽对逗猫棒的兴趣显然大于猫条,探头探脑的伸爪子去够,快够到的时候,五条悟往后一缩。
猫崽又往前伸了一点——眼看够不到,果断又缩回去蹲坐好,尾巴一晃在屁股边围一个圈。
五条悟再伸出逗猫棒。
猫崽又探出头。
这一次它好像知道对方不会轻易接近,连爪子都懒得伸,五条悟晃了几下,猫崽反而兴致缺缺地把头缩了回去,懒懒地在书架上盘成一个猫饼。
五条悟只好继续把逗猫棒向前伸。
就在这时,猫崽突然抬头,猫瞳闪过一道精光。
趁其不备,一爪子勾掉孔雀毛——转身留给五条悟一个屁股。
五条悟:“……”
“没事。”五条悟丢掉手里的逗猫棒,“我还有最后一招。”
杀手锏,是传说中的猫毒品,没有猫能够抗拒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