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他应该在睡觉。”
“他可以起来。可恶,查尔斯,你不能让那个女人就这样把图纸带走!”
“你是在说范德林太太吗?”
“是的。你也认定是她干的,对吗?”
“嗯,我相信。我反倒被她将了一军。乔治,虽然不情愿,但我不得不承认我们确实不是这个女人的对手。事与愿违,但这已经是事实了。我们拿不出任何能指控她的证据,但我们都很清楚她肯定是主谋。”
“女人都是魔鬼。”卡林顿语气激动。
“从表面上看这件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真该死!当然,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那个站在楼梯上大叫的女仆是她一手安排的,而且她还有一个潜伏在外面的同伙。但可恶的是,我们没法证明这一切。”
“赫尔克里·波洛说不定可以。”
梅菲尔德勋爵突然发出大笑。
“我的天哪,乔治,你这个英国佬居然会信任一个法国人,不管他会有多聪明。”
“他不是法国人,他是比利时人。”乔治爵士略显不好意思地纠正道。
“好吧,那你就叫那个比利时人来吧,试试看他有什么能耐。我敢打赌,我们办不到的他也一样办不到。”
乔治爵士没有说话,再一次拿起了电话听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