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溪端坐不动,耳畔湿热令她开始躁动起来,“所以呢?”
明姝继续咬着:“大魏在你的手中。”
秦棠溪皱眉,清冷的五官寡淡无趣,明姝在她背后跪起身子,将脸埋在她的颈窝。
外间夜色漆黑,黑夜无边,看不见光明,苍穹无光,地面无影,夜幕笼罩着人间。
慢慢地,光明彻底盖过黑暗,人间的光色让人再度开始憧憬着光明。
秦棠溪睁开眼睛,白昼来了,她直起身子,明姝的手在她腰间搭着,白腻透着汗水,外间的拾星敲门,她应了一声。
宫女将水放下后就放了下去,秦棠溪站起身,将手置于热水中,流水声起。
明姝睁开眼睛,直起身子,偏过头来,咬了咬她的耳垂:“不洗脸就洗手?”
殿内无人,露骨的话将好不容易淡下的暧昧再度激了出来。
秦棠溪双手湿漉漉的,伸手就去解明姝的腰带,明姝一惊,急忙捂住自己的腰际。
秦棠溪冷笑:“你若不嘴贫,就少吃许多苦。”
明姝羞赧,瞪她一眼:“你洗手,我要沐浴。”
“哦,臣伺候陛下?”秦棠溪慢悠悠地,目光极为放肆地打量她一阵,漫不经心道:“你若找了旁人,我便将你锁起来。”
“拿什么锁?脚头的绳子?”明姝不甘示弱,还挑衅般踢开脚下的被子,露出绳子一头,扬起修长的玉颈,道:“朕一把火烧了。”
秦棠溪看她一眼:“金笼锁帝。”
明姝嘚瑟不起来了,“你很讨厌。”
秦棠溪却道:“臣伺候陛下沐浴?”
“来得及吗?”明姝却在算计着时辰,误了朝会就不大好了。
秦棠溪却不理会她,从床榻一侧的暗格里取出一盒子,明姝眼皮一颤,“你、你要做什么?”
秦棠溪低笑:“请你吃果子糖。”
明姝不信她,伸长了脑袋去看。秦棠溪慢吞吞地打开,里面有一油纸包,打开后果是几颗棕色的糖果。
“这是什么糖?”
秦棠溪不答,拿起一颗塞入她的嘴里:“自己尝尝。”
糖一入口,明姝就酸得眯着眼睛:“好、好酸。”
秦棠溪一本正经道:“入口即化。”
说完又站起身,走到殿门口吩咐人去安排沐浴。而明姝酸得睁不开眼睛,嘀咕道:“这是什么做的?”
秦棠溪认真想了想:“青梅加了酸橘水。”
“你……”明姝唐口结舌,怎么会有人这么想不开研制这么些玩意,她吃惯了甜糖,一点都不想吃酸的。
偏偏糖入口就化了,想吐都吐不出来。
秦棠溪将油纸包递给她:“里面有一颗是甜的,自己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