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月肚子咕咕叫,体验到了寄人篱下的滋味,说:“……非常好吃。”
江兆便一勺一勺喂秦风月喝粥,秦风月被伺候得通体顺畅,眼睛微眯,神情慵懒自在,像喝醉了的向路人敞露肚皮的猫。
最后一口热粥下肚,秦风月吃得急,出了一点汗,洗澡之后的毛孔舒张,omega的气息满满充斥在这个狭小空间里。
江兆把碗放到床头,目光瞥见秦风月伸出来透气的一双小腿:“吃饱了?”
秦风月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被江兆突然捏住手腕。
“怎么了?”秦风月问。
江兆欺身而上,捻灭壁灯,俯身在秦风月耳边说了几个字。
秦风月的心脏狂跳,既怕又紧张,还暗含期待。
灯灭之后,周遭事物迅速陷入黑暗之中,四周黑黢黢的,当视觉被剥夺,取而代之是敏锐的听觉。
秦风月咽下口水,在黑暗里分辨江兆的五官。
江兆笑而不语。
秦风月的被子盖得好好的,从脖子的位置,被一点一点往下翻卷。
蛇蜕皮的过程多是折磨,但成功蜕下旧皮的肌肤又显而格外莹润,湿亮宛如新生。
秦风月像破茧的蝴蝶,即将宣誓告别幼年期。
江兆用信息素把她禁锢,双手桎梏住她的双肩,到肋骨,到腰间,到腿。
她被端高,头和脚是前重后轻的天平,失衡感让秦风月双眼失去神采,她呼吸微促然后失序,口水不受控制从嘴角溢出。
秦风月呵止,江兆没听,且变本加厉把秦风月控制住。
阳台开着窗户透气,吹风了,秦风月瑟缩了一下,眼泪涟涟。
月亮从云层露头,将月华披洒在地板上,蓝色木漆被照亮,像透进深海里一束光。
结束之后,秦风月像是被狐狸精吸干了精气。
江兆抽身去客厅倒水,期间还不忘把碗带出去洗了。
江兆打开台灯,暖色的灯照在秦风月脸上,她把水喂给秦风月,秦风月大口大口的喝下,然后被江兆用被子裹住全身抱到了书桌上。
江兆换下湿淋淋的床单,取出新的,重新铺上。
秦风月一动不动,曲缩脚趾,把头埋在薄被里安静蜷缩在桌子上。
江兆忙碌期间,秦风月像只卧沙的小贝壳,只在沙面上露出一个小缝隙,用来呼吸和窥视。
江兆转头,秦风月连忙把扯紧被子裹住自己,江兆把秦风月重新抱回床上。
等了一会,外面没动静了,秦风月又悄悄把被子扯开一个缝隙。
江兆守株待兔已久,丹凤眼满是笑意,“害羞了?”
秦风月否认,“没有!”
“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