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带了一剂抑制剂注射剂,刚才在巷子里给刘美扎了,她可能……秦风月做着最坏的打算。
她好像……发情了……
“别,别过来了。”秦风月抬手,止不住江兆沉稳目的明确的脚步。
江兆走到她面前,“浑身都是omega的味道。”
江兆自认为暗示得足够明显了,两人同住屋檐下,她经常主动回避,给秦风月空间。
阳台上带小兜的内裤,永远晾着那么两条重复的,不带兜的,每天换洗一件或者两件。
晚上睡觉不喜欢穿睡衣睡裤,天天一件清凉睡裙,睡到早晨不仅踢被子还把裙子睡到腰部以上,露敞着白肚皮,一点不把她当外人,当成了瞎子。
晚上不知道梦到什么,睡得四仰八叉不说,信息素还到处乱跑。
演技拙劣、手段拙劣,撩得她几度差点阳/痿。
思来想去,江兆又矜持向前一步,否则这样的日子秦风月只怕还能混到毕业。
秦风月听到这话额头跳了舔,说她浑身是omega的信息素,是不是在暗示?
她便说:“……刘美身上蹭的,她抱过我。”
江兆抿了抿唇。
秦风月心说,看来是信了。
江兆:“……”
秦风月眼眶又热又酸,心里漫起一阵空虚,在江兆的逼近下,海风一点一点吞噬着秦风月的理智。
她没力气再应付alpha,于是色厉内荏的喊:“滚。”
江兆拉住她撑着灯柱上的手,摸到一手的汗湿,牵到嘴边吻了一下。
秦风月:“草……”
江兆很快点头:“行。”
“……?”
秦风月:“我说,草丛里,好像有猫。”
江兆笑了:“我以为你在说可以。”
“……什么?”秦风月问,再张嘴,嗓子已经哑的不像话。
江兆的吻落到手指,再吻到手背。
再不说点什么怕被就地正法。
江兆低垂的丹凤眼尾晕染着红气,鸦羽一样的睫毛点缀在其间。
秦风月哆嗦,长睫不安抖动,说:“这手…还抱过猫的,抱过狗。”
江兆一僵。
江兆有洁癖,还不轻。
旖旎氛围被打破,秦风月粗喘着气,问:“你带了抑制剂吗?给我扎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