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想?我了。”某人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谎。
“是吗?”琴姬盯着眼前这张毫无?瑕疵的俏脸,手指顺着她姣好?的轮廓线轻滑,认真思?索一二,语调轻轻软软:“我的确想?你了。”
一言,听得昼景呼吸乱了半拍。
成婚整一年,足有大半年让她习惯那等子激烈绵长的恩爱方式,瞧她眼尾染了灼灼媚.色,昼景深吸一口气,抱紧她:“别?再勾我了。你知?道我在?你面前很没出息。”
她主动求饶,琴姬搂着她脖子浅笑:“这怪得了谁?谁教你每回都不知?节制。”久而久之,闹得她都有些怀念销.魂入骨的滋味。
只她生性高洁,克制隐忍,不像她的恩人那般重欲。
“天上的神仙晓得长烨圣君是个离不开荤腥的色狐狸么?”
昼景被说得一阵委屈:“我哪是离不开荤腥,我是离不开你。”
世间美色,吾只好?卿卿之色。
她的欲和情从来都是不可分的。
情话悦耳,琴姬眸子润泽有光:“那你还不吻我?我都说想?你——”
心疼妻子的好?狐妖,从不让娇妻失望。
夏夜闷热,车厢内冰鉴冒着凛冽的白气,若非想?到舟舟肚子里还怀着孩子,昼景差点做了错事。
她们?都是人生头一回当娘,没经?验。肌肤相贴,总忍不住如以往似的。
她收了手,琴姬蹙着眉强自忍耐被挑起的情火,娇身无?力地躺在?那,迷离的水眸合上,半晌方睁开。
“还好?吗?”昼景吻去她眼角残存的泪渍。
“嗯……”她缓声道:“马车还是太慢了,恩人,我想?阿娘和衔婵了,你带我回去罢。”
“好?。”
浔阳,昼府。
夜深,高门大院亮起一盏盏灯火,得知?爹娘归来,昼星棠披着外?衫拔腿跑出来相迎:“阿爹!阿娘!”
琴姬肚子里怀着一个,眼前站着一个,看着从灯影下兴冲冲跑过来的人,往事如风在?她心头刮过,恍惚间跑来的不是人到中年的星棠家主,而是她从襁褓里一日日养大的小孩子衔婵。
她母性泛滥,手温柔地抚摸衔婵发顶,没有哪个时候像现?在?这样更爱她的女儿。
被阿娘盈盈若诉的眸子凝望着,昼星棠顿时心下酸软:“阿娘……”
昼景在?旁看得吃味,重重咳嗽一声。
昼星棠喜笑颜开:“阿爹,你又要当‘爹’了!恭喜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