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沉声说道:“原叔叔,您还是出去吧。并非我不信任你,而是不想将你牵扯其中,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石原点点头:“没事,正巧我也得去查看一下我们余下的粮草还有多少。”说完,石原离开了营帐。
不等沈長崧说话,沈青便说道:“这次的事情,是内忧外患勾结所致。将士所中之毒来源于琉璃国之事,我已派人调查了。琉璃国皇室似乎起了内争,只怕被莘都城那狼子野心之人勾结了一方势力,才会有之前的事情发生。”
“所以说,蒯国这次突然发难,也是谋划许久的事?”沈長崧思索着:“蒯国此次派出全部的兵力攻打我们,看来是铁了心要一举拿下我们莘国!”
沈青走进了些沈長崧,压低了声音:“父亲,唐弦歌已经找到琉璃国的关系,这件事情我们不必担心琉璃国会再插手其中,可现在我们最大的问题不是外患难以解决,而是国之内忧!”
沈長崧赞同的点点头:“青儿所言极是,若不是有人勾结外敌,我们不会像现在这般被动难堪。”
“待我回了莘都,自然要解决那些从中作梗的贼人!”沈青眼中寒光闪过:“孟轩明的势力也该拔掉一些了。”
“你已经找到了他的罪证?”沈長崧脑海中闪过唐弦歌的模样:“陷害唐县令一家的幕后真凶难道是孟轩明?”
沈青沉默着点了点头,沈長崧急切的说道:“那唐弦歌在莘都岂不是很危险?青儿,你与弦歌相处许久,他这个人品行端正、又心地善良。我知你对他并无男女之情,可是他现在是你的相公,你万万不可冷眼旁观啊!”
沈長崧并不知唐弦歌是女儿身的事情,更不知道沈青与唐弦歌之间早就有了感情,以为沈青还像一开始时那般瞧不上唐弦歌。沈長崧担心沈青会不管唐弦歌的事情,毕竟以自己女儿这个清冷的性子,还真会袖手旁观。
沈青并不打算过多的解释些什么,看着沈長崧如此焦急的模样,不禁反省了起来:难不成我在父亲心中就这么冷血无情吗:“父亲多虑了,您都说了他现在是我的夫君,他若是出事,我也会被牵连的。这么说完后,您还觉得我会置身事外,冷眼旁观吗?”
早朝散去后,大殿之上只剩唐弦歌与姜蒙央两个臣子。孟乾允心中还是有些不快:“唐弦歌,你难道就不担心璟沅的安危吗?”
“于国她是莘国的第一大将璟沅将军,于家她是臣的夫人。”唐弦歌语气平淡的说道:“国难当前,臣怎敢私心为了夫人的安危着想,就盲目的让君上发兵支援。”
听完唐弦歌这一番话,孟乾允心中的不快感一扫而光,看向姜蒙央:“恩师,蒯国这是第二次突然对我莘国发难了,此次当真要一心吞并我莘国吗?”
姜蒙央沉思道:“君上,老臣知道您宅心仁厚,一直以来都想与冉国、蒯国保持着友好的关系,避免战争四起,更不愿眼睁睁的看着黎民百姓们在战火硝烟中生活颠沛流离。好在您之前与冉国联姻,两国结盟,如今我们才能一起对抗蒯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