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见石原还气囊囊的,松了几分语气:“原叔叔去办这事吧!不妨再奚落他们几句,切记,他们只是一些恶狗,不必发怒置气。”
石原点点头:“将军放心,末将明白了。”
“砰、砰、砰”石原到了城门口用力扔了几个水囊,其中一个险先砸到那寮,那寮怒声大骂:“哪个龟孙敢暗算老子!给老子滚出来!难不成你们莘国的将士都是些胆小阴险之人。”
“呦,差点砸到那寮将军啊。”石原在城楼上露了面,石原语气中满是嘲讽:“接连三日我们这城门口都会传来杂乱的犬吠声,我们将军心地善良,害怕那些狗儿渴了,特地赏赐一些水,怎知那寮将军也在这城门楼下面。正好,既然你也在,那就劳烦那寮将军喂喂那些狗儿,可别渴死它们。”
那寮一张脸气的铁青,石原得意的大笑着离开了城楼,大步回了营帐:“哈哈哈哈,真是痛快!将军你是没见到那寮那张脸,快气死了!哈哈哈,真是解气!”
“原叔叔解气了便好。”沈青淡淡的说道:“你看着这里,上次我们抓住的奸细供出那寮安排人在这里进行了埋伏,所以上次才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杀了进来。我怀疑这个地方他们应该还会安排人,但不会贸然行动。”
石原顺着沈青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皱了皱眉:“那个地方是悬崖壁,难不成那寮的帐里真有奇能异士之人帮忙?将军真相信那个奸细供出的话?怕不是在欺骗咱们,转移咱们的视线?”
“抓住了四个奸细,两个莘国人,两个蒯国人。”沈青沉声说着:“当场咬毒自杀都是蒯国人,那两个莘国人,一个受不了酷刑死掉了,所以最后那个人才会崩溃招供。如此看来,他所招供出来的事情可信度要高一些不是么?”
石原沉默着,那两个莘国人是沈青设计揪出来的,而那两个人又都是在军中已有三四年,石原不曾怀疑到那二人。石原盯着那悬崖所在地:“将军,要不要派人前去探探?”
“自然是要去的,但不是现在。”沈青走到了桌前,将一封信递给石原:“这是莘都送来的消息,父亲如今还昏迷不醒,所幸暂无性命之忧。不过,若是蒯国再次投毒,我们根本无力应对还击。这几日那寮带人来叫嚣,无非是为了激恼我们出兵,但是现在对于我们而言出兵迎战只有五分胜算,不可贸然出兵啊!”
“琉璃国?”石原手中的那封信是唐弦歌所写,那日唐弦歌从宫中出来后连夜差人送走了信,石原看完后将信又送还给沈寒,沈寒盯着信上最后的话“一切安好,盼平安归来。”,并未署名,沈寒看着那清秀笔迹,心中某处一阵柔软:“既然知道何处有解药,那就等解药来了,再回以敌人致命一击吧!”
“解药?”石原疑惑问道:“将军已经命人去寻解药?”
“嗯。”沈青点点头:“我早已派人去冉国靖公子那里借药,想来也快回来了!希望父亲能平安渡过此劫,至于蒯国....”沈青闪过一丝嗜血的笑:“我定会加倍奉还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