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听我说?!”张子墨欣喜万分,“噔噔噔”走进屋内:“我还以为你不会听我解释。”
“有话快说,趁我没改变主意前!”唐弦歌别过头,不去看张子墨。
“好好好。”张子墨说道:“我没有忘记过你,更没有放弃。我每年都会派出人去寻找你,可是每次都是失望而归。我承认我是有在外面花天酒地,但那只是自我麻痹的方法而已!我父亲以前也不是这样的,直到最近两年性情大变。他是我爹,即便他做了错事,我也要想办法护他周全。至于你说的杀父仇人之类的,我真的一点都不知情!”
唐弦歌冷笑两声:“你就是要说这些?请问你要表达什么意思呢?”
张子墨低下头:“我对你的心从未变过!”
“是么?”唐弦歌脸色平静:“抱歉,我对你已经没有了感觉。你刚刚所说的一切,对我来说已经是毫无关系了!张子墨,我的确曾经倾心于你。但那只是曾经。我们之间已经回不去,你也不必再执念于此。”
张子墨脸色难看:“你说的都是真心话?”
“绝无虚言!”唐弦歌表情冷淡:“我很感激你救了我,这份恩情我会记在心里的。我知道你想保你父亲,但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我不会让我爹白白蒙冤致死!我唐家突遭横祸,都是你父亲的安排!你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吧!”
“唐家?”张子墨想起了一件事情,他犹犹豫豫的问道:“郡县县令是你爹?”
“怎么?这会想起来了吗?”唐弦歌咬牙切齿的说道:“看你的表情,谋害我爹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对吧!”
“我的确是知道一点,但是我并没有参与其中。”张子墨叹口气,他意识到自己真的和唐弦歌回不到从前了。让两人渐行渐远的不光是几年的光阴,还有那横在二人中间的一桩冤案。张子墨觉得自己没有颜面再做任何的解释,罢了,就这样吧:“这间木屋看起来很久没有人住了,不过,既然有人曾在这里居住。就证明有出去的路,等你脚上的伤好了,我们就去找出路。”
唐弦歌没有说话,她坐起来发现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少。伸手摸向自己的脚:骨折了。不过已经处理好,确实再养些时日就能好了。想起张子墨刚刚说的话:还好你曾经教我认识草药......是啊,那年无论走到哪里,只要周围长了草药,唐弦歌就会一一教张子墨认识。
沉默了许久后,唐弦歌问道:“我昏迷有多久了?”
“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张子墨答道:“我不知我们跳下来有几日了,反正从我醒后,你昏迷有七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