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面传来几声悉悉索索的声音，顾慕回头。加菲托着自己的玩具出来了，看见顾慕，放下自己的玩具，扭着小屁股走到顾慕面前，然后用脑袋蹭了蹭顾慕的腿。
好吧，勉强还有一只猫陪她。
走廊里，湛江辞搞定了顾慕，轻呼出一口气，回头看见苏清欢还在那里，走到她面前，“怎么不回去？”
苏清欢本来也是想回自己房间的，但是又想知道顾慕跟湛江辞说了些什么，于是有些犹豫，然后她就站在门外面等湛江辞，哪知道，第一个出来的居然是她姐。
湛江辞看了她一眼，拉着她回了自己的房间。
——
房间里
湛江辞给了苏清欢一杯水，两人分坐在阳台茶几的两张桌椅上。
苏清欢开口：“江辞姐姐。”湛江辞看她。“我姐......我姐她跟你说了些什么呀？”苏清欢凑到湛江辞面前。
湛江辞稍稍挑眉，“你想知道？”
苏清欢点头。
“确定？”
苏清欢眨巴了下眼，还是点了头。
湛江辞往后面靠了靠，坐姿有些慵懒，道：“就是跟我说了说你以前的事情。”
苏清欢：
湛江辞笑：“比如说上树捉鸟，下湖摸鱼，小时候呢还有个小男孩想玩一玩你的玩具，你非拧着不给，最后还给人弄哭了的事，还有青春期的时候跟你姐姐吵架，闹离家出走，最后实在饿得不得了了，灰溜溜回家的事情。”
苏清欢嘴角抽动。
看湛江辞掰着手指头，像是还要一件一件数下去，苏清欢连忙抓住她的手，“好了好了，够了够了。”
湛江辞看她：“我还没说完呢”，她说着，抽出手，再竖起一根手指数着，“还有......”
苏清欢苦着脸：“江辞姐姐.....”
湛江辞不为所动：“还有高中的时候......”
看她还想着把高中的老底给揭出来，苏清欢：“湛江辞！”湛江辞停下，脸上装作莫名其妙的神情：“诶，不是你要听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