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贺白洲如今名下的产业,也有至少一半是继承自祖母。因为贺白洲不是家族定下的继承人,所以除了贺氏集团的股份之外的动产和不动产,她全都留给了贺白洲。
可以说是给了贺白洲精神上和物质上的双重保障。
虽然时过境迁,所有的情绪都已经平复了下来,但提到这种事,还是不免让人情绪低落。邵沛然便没有继续深入这个话题,而是故意道,“所以,你的英文名叫什么?”
“Pearl。”
“珍珠?”邵沛然看了她一眼,说,“你应该是Jewel才对。”
“什么?”贺白洲没有听懂。
“你的眼睛。”邵沛然说,“不像世界上最美丽的宝石吗?”
贺白洲下意识地想抬手去碰触自己的眼睛,但才一动,就发现手还跟邵沛然紧紧牵着。她连忙把手放回原位,心却像是被人吹进了无数的泡泡,膨胀得整个人几乎要飞起来。
热度从耳根向面部迅速蔓延,她别开眼,故作自然地道,“唔……你喜欢就好。”
……
虽然贺白洲脸上的红晕至少有一半是因为邵沛然,但她也确实有些晒伤了,即使回到室内,被晒红的地方也没有恢复,反而开始发痒发痛。邵沛然找工作人员拿了药膏回来给她涂,一面还在觉得不可思议,“你晒的时候没觉得难受吗?”
“……”贺白洲心想,当时她满心满眼都是邵沛然,哪里能注意到自己身上的异常?
毕竟她在邵沛然面前的时候,基本上从头到尾都处在脸红心跳的异常状态之中,实在很难辨认出其中因为别的原因造成的部分。
“下次小心点吧。”邵沛然说,又问,“不过,你平时难道不晒太阳吗?怎么会这么容易晒伤?”
贺白洲盯着天花板想了想自己上次晒太阳是什么时候。
想不起来了……
她有些心虚地转开眼睛,“咳……确实很少。”
她平时几乎不怎么外出,即使外出,出行都有交通工具,上下车的那几分钟,也不会被晒到。
至于专门到户外去运动或者游玩,她已经好几年没有这样的行程安排了。上一次是在澳洲的时候去滑雪,但那是冬天,也不用担心晒伤。再上一次,好像要追溯到大学时代了,因为体育课要在户外上。
“从身体健康的方面来说,适当的晒晒太阳还是很有必要的。”邵沛然委婉地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