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刚刚忘记说了,我叫时远,东分院炼器专业的学生。”
时远,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啊!
一些记性不错的修士,立马想起,当初就是这个叫做时远的修士,一把地雷炸了整个北分院。这容貌,隐隐同一年前他们看到的投影融合在了一起。只不过相较一年前,这少年的容貌像是长开了不少,在人群中分外有存在感。
那名姓陈的老师听到时远的话后,倒是没有生气。他轻笑了一声道:
“难道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图纸公布在炼器谱上吗?这不是听说,东分院这里,有更加清晰的图纸吗?为了让比赛时间不拖太久……”
那姓陈的炼器师正准备继续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结果,下一刻,他便看到坐在上头的少年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他那漂亮的眉眼中满是桀骜和嘲讽:
“也就是说,你是知道图纸是在炼器谱上就有的啊?刚刚听老师您的意思,我还以为什么时候,我们东分院可以瞒过天道,绘制出新的图纸呢。”
“看来并不是啊。我们东分院老老实实本本分分,根据自己的研究,绘制出一幅新的图纸,而你们南分院,想来,作为排名第二的大院,不可能没有绘制出新的图纸出来吧?要不,南分院的老师们,你们先把自己的图纸亮亮相。毕竟,南分院这么厉害,所绘制的图纸,不可能比我们东分院要差吧?”
时远将身子后仰,目光就这样笔直地落在姓陈的那名炼器老师身上。此时此刻,众人也被时远的话吸引,朝着南分院的陈老师看去。
陈老师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若是他们南分院真的能够将“体质监测器”的图纸给弄出来,他也没必这般挤兑徐重云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将炼器谱上的那张图纸一一拆解,不同颜色、不同顺序地进行炼造,但依旧没有研究成功。
这种感觉,就像一个器具,缺了它的核心一般。无论怎么推算,都没有办法完美地推算出来。又听说,东分院在有成品的基础上,绘制出了正确图纸,并且将成品进行了一番改装。这样的进度,其能不让人羡慕。
往常没有机会,现在有一个机会放在陈老师面前,陈老师怎么可能不珍惜。眼看徐重云马上要被他说动了,结果突然横插一个时远进来。
偏偏,时远说的话让他无法反驳。
东分院已经进入到了招生的关键阶段,他们南分院又何尝不是呢?虽然他们现在头顶上的天空没有丝毫亮光,但南分院所在的区域及附近的街区,都已经被清理干净了。甚至,为了日后的教学,他们还特意圈了一波的阴魂,作为训练场地。
眼看南分院的一切都在蒸蒸日上,突然要被摁着头承认,南分院不如倒数第一的东分院。这绝对是陈老师不能容忍的事情。
他闭上了嘴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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