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钟情,首席爱妻百分百 作者:秦若虚
再见钟情,首席爱妻百分百 作者:秦若虚
他埋在她颈项间的呼吸渐渐撤离,双臂撑起想退开,身体上突然消失的重量令她蹙起了眉头,一双玉臂几乎是下意识的缠上他的颈项,阻止了他的继续离开。
“你对我……是真心的吗?”她红着小脸问,一双眼睛简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密而翘的睫毛也随之眨了眨蠹。
因为是她主动的,所以她的身体多少显得有些紧张和僵硬,环在他颈项上的手臂动也不敢动。
她才十八岁,未来的人生路还很长,可她很确信,她不会再遇到像他这样,这么令她动心的男人了。
如果他的心里也是喜欢她的,她并不想拒绝,她不想隐瞒她此刻的心情,甚至,她觉得她现在的心情比他想要得到她时更为激动,更为渴望髹。
她也很想得到他,得到这个天之骄子般的男人。
“想好了?嗯?”他幽深的双眸紧紧的盯着她的脸看,声音中夹杂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喜悦。
随即,整个人又覆了下来,硬朗的身体与她柔若无骨的的身体紧紧贴合,一个硬朗一个柔软,突出了男人与女人身体的悬殊和不同,大概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相互吸引,就是来源于此刻能够感觉到彼此身体生的异样和悸动。
她的心跳很快,半截卫衣露出的白皙肌肤与他麦色的肌肤贴合在一起,她只要稍稍一动,他便能感觉得到。
苏留白的整张俊脸深深的埋进她如瀑的黑中,有些贪婪的嗅着她头上传来的清爽的香味,双手开始不规矩的在她的身上游-走,那双大手仿佛带着某种魔力,令她的身体瞬间火热了起来,像是被点燃了火苗一样,转瞬间便越烧越旺,那股热浪直烧到身体的每一处。
她的双臂一直吊在他的颈项上,随着他的颈项的移动而移动。
“会不会很疼?”
他的一只大手越来越向下,直到停在她的卫裤处,便似透过衣料熨帖上她的肌肤,她的一双小手才握住他那只要朝里游走的大手,皱着小鼻子问,突然害怕。
虽然很喜欢与他的亲密,可她很怕疼,尤其她听说女孩的第一次通常都会很疼很疼,她心里就更害怕了。
而且,他那样高大,自己这样娇小,尺-寸上……她真的能容下他吗?
“我尽量轻点。”他的大手巧妙的躲过她的小手,霸道的伸-了进去。
女孩紧张的绷住身体,感受着男人仿佛带着火的大手带来的颤栗感,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他浓烈的气息吹拂上她的耳垂,那股酥麻的感觉更加强烈,白嫩的手心早已冒出了一层薄汗,她垂下双手,死死的握住奶白色的床单。
他的气息近在咫尺,喷洒在她的脸上,一股异样的酥麻瞬间蔓延而至,让她心弦跟着颤动不已,他微启薄唇,温润炙热的吻落向她的额头,鼻尖,最后一路向下,落在了她的红唇上,他的吻又深又重,紧紧压迫着她,她不想让自己那么被动,试着青涩的回应。
她的回应对于苏留白来说无疑是最好的鼓励,他心里动容,缠绵着加深了这个吻,大手轻抚着她的背后,揉-摸她白腻的肌肤。
他的双手一只在前面作怪,另一只在她的背后摩挲,凭着男人天生的主动优势让她的紧张情绪变得越来越弱,渐渐的,几乎快要融化在他连番猛烈的攻势下。
她的身体被他压着,唇上又是他灼热的吻,使得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有些缺氧,她下意识的张嘴想要喘息,却被男人滚烫的唇舌顺势撬开她的贝齿侵入,灵巧地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处,并用力的探索着里面的每一个角落。
他完全掌握着主动权,直到两人全身赤-裸紧紧相拥时,她才似乎明白床-笫间的事为什么要用那句水-乳-交-融来形容。
他真的很-大,只要他轻轻一动,就可以让她痛的撕心裂肺,她哭着退后,他却不让,说着情-人间最私密的,甚至带着点黄-色的话,来调剂她还略带干涩的身体。
她听后,羞得埋进他的胸膛前,他无论怎么哄,她也不再出来。
他笑着掰-开她匀称的长腿,放在他的肩上,唇落在她纤美的脚踝上,孟暖惊得往回缩,她被他抓住,再也没有了逃脱的机会。
从凌晨的到第二天的下午,他要的无休无止,似乎有着永远用不完的体力,她却相反,被他折腾了一夜,身子仿佛快要散架,连抬起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的皮肤很白,浑身上下都是他留下的吻痕和指痕,有的泛着红色,有的泛着青紫色,长又密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水,显得是那么楚楚可怜。
黄昏的微光透过窗玻璃射进来,映照在了她那白皙的脸上,把她的五官衬得更加立体,她的脸庞是那么水润,让人看了就有想触碰的冲动,她似乎累坏了,睡的很沉。
她的睡姿和她的人一样,很安静柔美,身体蜷缩构成的曲线简直让人心旷神怡,墨色的长披散开来,在奶白色的床单的映衬下显得更加乌黑亮丽,男人侧着身子,单手弯曲支肘撑着脑袋,静静的欣赏着眼前的风景,心里是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苏留白承认,她真的很美,至少在他看来是很美,她有着一双令人心动的眼睛,一张柔软甜美的红唇,和一副让人看了就不会忘记的美丽娇-躯。
尤其是那里,很紧-致细滑,简直令他疯狂,一遍又一遍的品-尝。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很高兴,因为这说明他是第一个见证了她美丽蜕变的男人,也将会是最后一个。
孟暖睡了好久好久,醒来后,只见眼前的男人抿着薄唇,身上未着寸-缕,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这个男人有着很干净的轮廓,薄薄的唇,色淡如水,细挑的眉角,低沉如大提琴般优雅的声音,头柔顺的贴在耳际,如黑磐石般澄亮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即使刻意的收敛了凌气,也是傲气的逼人。
身体传来的疼痛令她微微怔愣,从一个女孩转变成一个女人,她一时还未适应。
“还疼吗?”他朝她挪动了一点,修长的手指拂开她因汗湿而黏在额头上的碎。
她摇摇头,又点了点头,“有一点……”
眼眶中突然掉下什么东西,潮湿地滑过她的脸,在白净的皮肤下流下一道曲折的线,越落越多,直到她在嘴里尝到微咸的味道,她才知道,自己掉了泪。
他离她这样近,当然第一时间就看到了她的异样,他蹙眉,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凑近她,伸手去抹她脸上的泪。
“为什么哭?”
他的嗓音还是那样清冽好听,可如果特别了解的他的人可以听出来,那里面带着不为人察觉的颤抖。
“苏留白,女人的第一次很重要,我不希望你是在心里有人的情况下与我生关系,那样,我……就太悲哀了。”
终于,她还是忍不住吃起了他那个她素未蒙面的初恋情人的醋来,喜欢和爱还是有区别的,他说喜欢她,并不是爱,也没有提到爱。
人可以喜欢很多人,但是爱,只能给一个人。
她承认,与他有过肌肤之亲后,就变得患得患失了。
因为得到他,对她来说是一种奢望,而对他来说,得到她无疑是信手拈来,他太优秀了,爱上他也实在太容易了。
“怎么事后才想起问?”他抬手刮了一下她哭红的小鼻子,笑她的傻气。
“因为我比较傻嘛!”她眼里带着雾气看向他,紧咬着唇问,“你……还没有回答我!”
“我看起来像那么不负责任的人吗?”他反问她!
他的反问被她自动理解成逃避,他或许只是对她有些好感,有些喜欢,根本不是因为爱她而想要拥有她。
从一开始就知道的答案,她为什么还要问出口?
“别瞎想了,我不会随随便便的去碰一个处-女,既然碰了,我就会负责到底,而且……我心里确实没有藏着什么人,或许曾经有过,可我在想要你之前,已经在心里把我的感情梳理的很明白了,我知道你很在意我说的是喜欢你,而不是爱你,可……孟暖……”他突然凑近她的耳边,说道,“我刚刚的用力,还不能表明我对你的爱吗?”
他大多数的时候都很严肃正经,很少说这么轻佻流气,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孟暖的脸上爬起了一团明显的红晕,从额头一直红到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