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玉陷入呆滞,唐九容却说:“也是,仔细想想,对答案的时候,主要也是我们错的多,她的那些错误,估计她最后检查都能检查出来。”
顾银盼拍了一下秦时玉的肩膀,道:“没想到啊,你还挺厉害。”
秦时玉也没想到,她仍然觉得不太现实。
喜悦和茫然交织在她心中,直到手心多了一团毛茸茸的物体,她低下头,看见讹兽钻进她的怀里,打了个哈欠。
众人又说了一会儿,便休息去了,毕竟过去几天,确实身心俱疲。
然而靳順娷却没有谁,她先去了房间,在床头坐了一会儿,便从窗口出去了。
东壁确实有飞行禁令,但是如她这样的人,不让人发现她在空中飞行,也是很简单的事情,她很快来到另外一片人群居住密集的地方,来到了一个约莫有二十层的酒店上方,随后隐去身形,来到七层的位置。
到了七层的窗口,她愣了一下,因为窗户大开着,窗帘都被风吹了出来,有着稚嫩瓜子脸的少女就倚在窗口,望着天空,虽然知道对方应该看不见自己,但靳順娷还是有种她正看着自己的错觉。
叫蛋黄派的少女,此时和比赛场地中完全不同,她的目光像是老妪一般深沉,流露出与面孔不符的肃穆来。
就是她,在比赛中使用了季满庭自创的法术。
靳順娷靠近,却并没有立刻显出身形来,而是上下扫视对方,很快将目光落在对方手腕上的铃铛上面。
要说她身上唯一看起来比较特别的,就是手腕上的铃铛,其特别就在于,就算是靳順娷,竟然也看不出里面到底有什么名堂。
想了想,靳順娷伸出手去,食指微微一勾,若是寻常宝物法器,此时应当在她的手上了,那铃铛却没有,反而突然叮铃响了一声——此前,那铃铛是从未响过的。
蛋黄派一下子从飘窗上弹了起来,环顾四周道:“不知是哪位前辈。”
靳順娷并不显形,只开口道:“我要你手上的铃铛。”
蛋黄派道:“这……这是家师留下的遗物,恐怕难以舍弃。”
靳順娷皱起眉来:“遗物?”
蛋黄派流露出一些伤感,靳順娷伸出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腕,将她的手连带着铃铛抓到了眼前。
蛋黄派镇定的有些让人刮目相看,她神情未变,只静静站着,叫靳順娷抓着手腕。
这铃铛看起来平平无奇,看上去像用黄铜做的,上面刻着简单的流云图案,系着铃铛的圈则是皮革,甚至好像不是天然的皮革,铃铛里面是空的,所以平时不会响动。
靳順娷道:“你的法术都是师父教你的?”
蛋黄派道:“正是,我是师父领进门开始修行的。”
靳順娷终于忍不住问:“你师父叫什么?”
蛋黄派眨巴着眼睛:“师父的名讳,我怎么可以随便叫呢?”
靳順娷冷冷道:“别装模作样,你要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