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煦还没说话,谢时冶急道:“怎么可能?!”或许是他语气太激烈,满含不可思议,以至于傅煦都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谢时冶说:“我昨晚和哥说话,说到一半睡着了。”他加重语气补充道:“在沙发上。”
涂颜了然挑眉:“哦~原来如此!”她的哦字发音的千回百转,意味深长。
谢时冶说:“我们是兄弟情,别乱想。”
涂颜画回他:“我有说什么吗,两个男的一起睡不奇怪啊,你不用跟我解释。”
谢时冶感觉自己被她将军一把,还哑口无言,他求助地看向傅煦,总不能他一个人徒劳地解释吧。
傅煦接收他的眼神,好声好气道:“阿颜,别欺负小冶。”
涂颜持续补刀:“老傅,你看谁都像欺负他,他哪有这么弱,你别太偏心了。”
傅煦也无言,朝谢时冶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管不了,无能为力。
涂颜跟了傅煦许多年,是傅煦的专属化妆师。傅煦没演戏的时候,她开了个化妆工作室,等傅煦一回来,涂颜就重新出山,两人认识多年,是老朋友。
因为太相熟,傅煦是真的管不到涂颜喜欢说什么。
见这种情况,谢时冶只能拿起咖啡灌,等自己的化妆师阿星来,多说多错,还是闭嘴吧。
他早上起来洗了个澡,头发都还没干,一杯咖啡下去,整个人精神不少。今天他的戏份没有这么早开始,拍摄内容主要集中刘艺年,文瑶和傅煦身上。
戏里白长安将月生带回金家后,没有让月生继续出门跟他做生意,而是像模像样地让月生读书。
月生平日里住在金家,也不用干什么活。
白长安无父无母,相当于在这个年纪认了一个弟弟。
当然他是问过金兰意见的,金兰心善,没费多少力气便接受了这件事,平日里也时常关心月生的起居,希望他在金家过得舒服。
月生刚开始还有些拘谨,后来便露出少年人该有的朝气,因为在金家过得舒服自在,平日里除了读书,也会在府中到处玩耍。
他发现了一个好地方,爬上去能看到整个府内的景观,但月生从未想过,他会因此撞见金兰的丑事。
而跟金兰做出丑事的人,正是那个平日里总是用不怀好意,又很凶恶的眼神看他的军官,白长安的师弟,白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