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老头又骂我们,“俩小白眼狼,吃我的,住我的,还指示我这个老头子给你们望风,我挖金子去,门我给你们锁了,保证不会有人打扰。”
说罢,他带着一应家伙事走了。单老头走后,我跟素素开始打坐,调息,试图将阴阳二丹从体内取出来。如果我们能将其取出,送还给王公,那我和素素就能像普通人一样,过上平凡的生活,再也不用为寻二丹之事颠沛流离,四海
奔波了。
我将全部的心神放在了阳丹之上,像控制内力一样,想控制着它,将它引导出体外。
原本我想的挺简单,但真正做起来我才发现,二丹像是扎根在了我的丹田,任我如何都无法撼动它们分毫。
素素与我一样,也无法做到引丹出体。
将二丹自体内取出的渴望,让我们没有轻而易举的放弃,我们心无旁骛,一试就是三天。
三天无果。也是在第三天晚上,我跟素素才意识到,单老头自那天走后,貌似就一直没回来。
之前我们忽略了单老头,现在想起,不免担心起来,单老头临走时说是去火山口取金子,火山口那里我们虽未发现什么不妥,但能引下天罚,必定是有邪异,单老头一去不回,难道出啥事了?
我跟素素一商议,二人找了把手电,迅速的往山里赶去。
一路无话,赶到被雷劈开的洞口时,我看到自洞口处垂下去一截绳子。
“单前辈,你在吗?”我趴在洞口往下面喊了一嗓子。
喊完,等了半分钟,下面半点动静都没有,我掳了掳袖子,顺着绳子爬了下去,拿着手电四处打量了一圈,单老头没在,再看那八角亭,少了两个檐角,可见单老头确实来过,可他去哪儿了呢?
这时,素素也下来了,她盯着八角亭,眼珠转了两圈,道:“单前辈会不会进城卖金子去了?”
我一想,这倒是非常有可能,金子切下来得找销路啊。
心下稍微放松了一些,我跟素素又爬了出去,二人顺着山路往回走。
夜,清风拂面,月朗星稀,许多躲在草丛中的不知名的虫子,发出各种轻轻的吟唱声,听来很是惬意。 不记得有多久,我没有好好的看一眼,感受一下身边的风景了,每天都是行色匆匆,脑中被各种大小的事情塞的满满的,今夜,我心中多了一份闲情。舌降的事情解决了,我们死里逃生,阴阳二丹虽
然还没从体内取出来,不过总算不在与我一起同占整个身体,这些,都值得高兴。
不过,这种高兴的心情没有持续多久,我脑中激灵一动,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然后整个人又不好了!
单老头那天被素素咬了一口,陆明的父亲就是被孙通咬后中了舌降的,那单老头会不会也……
想到这里,我心中波澜起伏,如果单老头也染上了舌降,那可该如何是好?我正想着单老头的事情,素素忽然猛的顿住脚步,一把拉住我,警惕的四下看了一圈,紧张道:“程缺,你听,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