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唯重新戴上手套,将润滑液覆满整手。
即便润滑剂质地柔和,对伤口的刺激已经降至最小,握上武文殊下体时,这个人的身体也在大幅度抖动,周唯不得不控制力度减缓动作,武文殊的手又不自觉地去握医疗车边沿的横梁,晃动之下,仅剩的几个药瓶也掉下去了……
叹口气,周唯无奈:“把手搭我肩上,再碎一个我这一天白干。”
武文殊乖乖地松手,搭上去。
治疗时,周唯极尽所能地轻柔小心,尽管这样,他也知道武文殊疼得厉害,剧烈的疼痛当然无法生出快感,每动一下都好像在外皮上剐过一刀,武文殊除了痛苦得嘶嘶吸气以外没有一点释放的迹象……
总不能治疗到天明吧。
周唯放开,甩着又酸又累的手说:“你这样不行,闭上眼,想点舒服的事,什么都行,只要能刺激你性欲。”
武文殊气喘吁吁,汗从鼻尖向下滴落:“我……我疼得……什么也想不了。”
周唯换过另一只手,侧身扶上武文殊的后背,在他耳边说:“你配合我,我看我怎么帮你。”
又抹了些润滑剂,看到武文殊慢慢把眼睛闭上,他继续为他做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