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哪有这资格,你一向不都想怎样就怎样,”拿过柜台上的钥匙,把其中两个卸下来扔在床上:“梅苑的钥匙我还了,省得打扰你,以后咱俩井水不犯河水,尽量少来往……”
“说得都是什么浑话!你到底来干什么?!”武文殊突然神色一变:“难道是姜明晗?他怎么了?”
“真能找理由!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很好,特别好,我们两个很幸福……”武喆转身迈步却突然停下,他回头,眼眶红润潮湿:“我来完全是因为你!!都多长时间了!你接过我一个电话吗?!我怕……我怕你想不开,我怕你有事!”
“我能有什么事。”武文殊吸了口烟,表情平淡,浅浅皱眉。
“是啊,好着呢……我看见了,过得真他妈太棒了,”武喆咬牙,委屈气恼:“算我白操心,马勒戈壁的。”
武文殊没接话,也不知说什么。
很久,他问:“姜明晗恢复得怎么样了?”
“很不错,除了腿,一切正常。”
“你们的事总该有个结果,他妈知道了吗?”
“不知道,我顾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