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后,魏明宇让秦凯带他去附近的一家台球厅,说是只要玩这个他就去这一家,老板跟他特熟。
打台球周唯可是行家,在禹州老家就没人玩得过他,上大学时,经常用这个赌球赚生活费,让手头舒服一点,周唯一眼就能看出来魏明宇打得不赖,只是装得啥啥不懂,二货一个。
台球嘛,最是个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运动,看着像跟球跑,实则是用来追人的。
秦凯的球技一般,但也能上得了台面,当然比生手强很多,魏明宇装着不会打,非要秦凯手把手教他,屁股撅得老高,让秦凯贴着后背压上来……
魏明宇定了一个包间,两张台子,门一关,随便他折腾。
在球杆撞头上擦着巧克粉,周唯冷眼看着这个小混蛋,把他心里的主意摸得透透的。
他漠然地冷哼一声,装得比魏明宇还不会打,就连笔直得跟用尺子量出来的两个球都能打脱杆,玩了几把,他懊恼得又扔杆子又砸球,秦凯跑过来端茶递水不说,还把周唯摆在台球桌上,亲昵地揽着他的腰,挤进两腿之间,贴着周唯耳边说悄悄话,惹得对方嘻嘻哈哈,那动作既色气又温馨。
魏明宇眼中阴沉的目光更甚,暗淡得透不出一丝光亮,他叫来老板,要跟秦凯组队,二对二打比赛。
周唯问输点什么,魏明宇低声跟他说了四个字,春宵一刻。
动机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