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掉后,周唯一直拿着电话出神发呆。
突然的振动让他胳膊一抖,他拿起来,是秦凯。
自从那天大伙商议完行动方案,秦凯每日一电,雷打不动地准时,电话里全是胡侃乱贫,没个正经,有时没得说,他就给周唯讲冷笑话,冻得这人破口大骂,直说他是个从南极来的神经病。
这回没等秦凯开口,周唯先堵他:“干什么啊这是?!天天打,断一天行吗?你也让我喘口气。”
那边一怔,惊讶:“呦?心情不好啊。”
“你这么粘我,我好得了吗?!都他妈要得抑郁症了。”周唯很疲惫。
秦凯笑:“少来!能让你这样,除了你家爷们,还能有谁有这功力?”
哪壶不开提哪壶,周唯甚是烦躁。
“秦凯,说实话,你为什么天天给我打电话?”
沉默,是烟咬在嘴里的声音,火机骤响,对方抽了几口:“那天咱们研究完方案,我看你脸色不大好,怎么?害怕了?”